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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自最后去了FZL，现在只有博士能看见他了。JEFF博士看见了黄自的冤魂，满脸惊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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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自通过唇语判断博士的话语，他在说：“欢迎回来，我知道从一开始找你来完成任务就是个错误，风险实在太大了，不过我更没想到你的冤魂竟然会永存。如果你肯原谅我的话，我希望对你说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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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自希望博士能够看懂自己的唇语。一字一句地说：“谢谢你指引了我。我之所以回来就是要帮助你完成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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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自重复了半天，博士似乎才听懂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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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FF博士：“那好吧，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看见那间磁场的隔间了吗？你将被吸附进去，不过我保证实验结束后我就会放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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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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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FF博士：“我想你死了，曹如非以后应该不会再害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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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自：“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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