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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近来身体还好吗？”黄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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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怎么不好。你的朋友都来看过我几次了。”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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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谁啊？”黄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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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女孩，叫什么心？”母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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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黄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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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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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觉得她怎么样啊？”黄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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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懂事的好姑娘，你可别欺负人家啊。”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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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黄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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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最近工作还顺利吗？”母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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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只是有些问题比较棘手。”黄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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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自搀扶着母亲坐下，墙上挂着的依旧是那张父亲的黑白相片。不禁触景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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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么多年了，你还留着它啊。”黄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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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猝死了呢？”母亲感伤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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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也是一名警察？”黄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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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在我还没认识他之前就是。你爸爸这辈子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惟独有个人。”母亲停止了刚才的话题：“往事如烟，过去的就让它随风过去吧。”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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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总是这样，从来认为我就长不大。我想知道关于父亲的一些事情，请你不要再隐瞒我了。”黄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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