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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晨又大笑起来：“你在里面喊什么，还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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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来的时候，没看见那个老头吗？”黄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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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告诉你老头早死了，我以为你找到重要线索了才冲进来的。”闫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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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什么也没看见？”黄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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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呀！”闫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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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黄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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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胆小鬼倒在地上，对我大言不惭地说什么见鬼的话，大白天有什么鬼。”闫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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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看见那只黑手了吗？”黄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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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手，我只看见你那只猪蹄了。别以为官比我大那么一点点就可以忽悠我。这里除了你、我没有别人。”闫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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