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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我都被你转晕了。下次我再坐你的车,我给你当孙子。”闫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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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的便,反正我最近老觉得带个你,车子这么重来着。”黄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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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车轻友的家伙!”闫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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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P!还是查案要紧。说不定,查清案子,你买辆奔驰来撞我。”黄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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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要你说,我要是查不清案子,再做你的手下,我立马改名叫闫王。”闫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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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叫阎王爷斯文点。”黄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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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是一个意思吗?”闫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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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大步流星地朝阴暗潮湿的平房走去,黄自注意到闫晨正神情紧张地握着口袋里的那把枪,样子极为滑稽,不禁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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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闫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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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抓着家伙干什么?”黄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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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万一。”闫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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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有万一,那也不是你那家伙能对付得了的。恐怕还没等你掏出来,咱们就已经在地下见了。”黄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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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不过抓着它,我心里塌实些。”闫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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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自轻轻推开房门,门又咯吱一声开了,里面确实没有一个人。屋子里的空气比昨天污浊了许多,闫晨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地板上凌乱的摆放着几张凳子,远处还有一张躺椅,黄自快步走上去,摸了摸躺椅上面的浮灰,昨天那老头就是坐在这里的。左边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老头的骨灰和灵位。黄自走近桌子,发现桌子上确实摆着一部来电显示的电话,与屋子的格调不相适宜。上面由于附着了太多的灰尘,提取指纹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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