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去,那一座座深红的宫殿像嵌在雪地上一样。坐落在树丛中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
宫殿那华丽的楼阁被一汪清澈的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
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好大的一座宫殿似的建筑,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在湛蓝的天空下,宫殿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三个人举着手电看着这座宫殿,一时之间都被这宏伟的建筑惊呆了,过了好一会,叶辰昭才惊恐的说:“不对!刚到这里时我还过这些壁画,如果当时这里画的更本不是这幅!”
他说完这话后发现另外两个人更本没什么反应,他们像是没听到一样还一直盯着这幅壁画看,冷文竹的眼中甚至好有些向往,而衣鹤则表情严肃的盯着壁画中的一处楼宇,眼中充满了恭敬,叶辰昭眯着眼睛看着他们两个,心里不由的感到恐惧,冷文竹的修为他是见识过的,作为阴阳家的长子,恐怕和他平辈的阴阳师都没有赢得了他的,衣鹤的能力自不必说,能让这两个人同时中招,足可见这些壁画的可怕性,他不敢在往下想,于是赶紧上前招呼他们。
但是无论他怎么叫着两个人他们都像没听见一样,倒是把叶辰昭忙得满头大汗,叶辰昭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他们。
最后从口袋中拿出星尺,星尺本就是可以克制天下邪魅的,如果连星尺都没用那他真的就没有办法了,但是他的星尺一向是用来对付邪物的,这次要他拿来救人,他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眼看着衣鹤和冷文竹的表情越来越呆滞,他不能再犹豫了,想到这他鼓起勇气拿着星尺直接就朝着冷文竹的头劈了一下,冷文竹被打得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不过这一次他真的醒过来了。
叶辰昭看着冷文竹迷迷糊糊的按着头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茫然的看着叶辰昭,一时间他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叶辰昭看到这个办法可行于是如法炮制,衣鹤被打了一下之后没像冷文竹那么狼狈,而且他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要醒过来后也要比冷文竹安静的多。
冷文竹冷静下来之后也似乎明白了过来,他向后退了几步,恐惧的看着最后一幅壁画,似乎这幅壁画能吃了他一样。
他惊恐对叶辰昭说:“辰昭我刚才居然见到了文羽!她就在那里。”说着他用手指着壁画中的其中一座宫殿,叶辰昭听完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然后看向了衣鹤。
衣鹤平静的说:“我在里面遇到了鸣云主上和秦海,我们都迷路了,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出来的路,都怪我大意,自己突然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都没怀疑,这次真的够险!”
叶辰昭点了下头,若有所思的说:“这幅壁画应该是有一种能使人致幻的能力,你们看到的不过都是你们现在最想见的人。”
衣鹤听完点了下头,冷文竹则疑惑的问道:“辰昭那你怎么没事?我们三个都看了壁画,为什么只有你没有中招?”
叶辰昭一下被问住了,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衣鹤想了想说:“叶先生你看第三幅壁画时看到了什么人?”
叶辰昭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是还是认真的回想了一下说:“我看的是那五个没有脸的人,它们都挤在那间屋子里,好像是在商量着什么。”
衣鹤听完点了下头说道:“这就对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和冷先生之所以会中招是因为我们心里一直有心事,所以才会被这些幻境捕捉到,但是叶先生什么都没想,所以他才不会被壁画迷惑,说到底还是我们不够专心。”
冷文竹笑着挠了挠头,叶辰昭知道自从文羽走后他心里一直都不太放心,所以心里惦念也是正常的,只是这些壁画实在是太可怕了。
叶辰昭想到这对衣鹤说:“不如我们给鸣云他们留个字条,然后先离开这里,这里这么邪门再呆下去也会对我们不利。”
衣鹤听了他的话之后眉头微皱,叶辰昭心里也明白这里越是危险,衣鹤越是不愿离开这里,但是毕竟他们能后抵抗的外力是有限的。
他焦急的看着衣鹤,生怕他不答应,好一会衣鹤才抬起头说:”好吧,我想主上他们也许已经去找往生石了,不如我们先去寻找,这样就有可能遇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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