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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算计,艳惊四座(求首订)

端木爵剑眉紧蹙,眸光微闪,从口袋里拿出被锯断的心形长锁,勾唇吐字:“我给你送来个好东西。”

苏余音蓦地瞪大眼眸,在他手掌心上躺着她的心锁,被锯成两半,我爱你三个字一分为二。

他去过锁桥了?

不管他因为什么原因将这锁锯下来,她都很高兴。

“谢谢。”她从他手中拿了锁,然后走向垃圾桶,直接丢了进去,不拖泥带水,从此她和向凌寒之间,只有仇,没有恨。

“口头谢谢太廉价了,就让我在这里睡一晚吧。”端木爵也不等她答应与否,边走边脱衣服,在进浴室前,脱掉最后一件,一点遮的意思也没有。

也对,身材好的人,是喜欢拿出来现现的。

苏余音换好衣服,拿了钱包出去,她没想过要和他睡在同一间房,因为前几分钟的事情,很难不再发生。

但令人恼火的是,她第二天醒来,自己的*被人占了一半,那人就是端木爵!

他还没醒,睡着的他很安静,五官俊美绝伦,她呆呆的望着他,眼神变得恍惚起来,直到那双黑眸泛着深浓笑意,她才回过神来。

端木爵眸子里带着笑意焕然,薄唇勾勒一抹邪肆的弧度,声音低沉吐字:“对你老公的皮相,还满意吗?”

她静静的看着他,淡漠的开口,“你很无聊吗?”

谁知,他还真就点了点头,笑意不减的说:“嗯,是有那么一点,今天陪我去个地方吧。”

“我不是来玩的。”更不想陪他去什么鬼地方。

端木爵眸色深深的睨着她,薄唇轻启:“就当是交换吧,我替你搞定供应商的事,你陪我一天如何?”

“供应商的问题你已经解决了吧?”她怀疑的问道。

“真是你在找人查我?”他眸光泛冷,声音更是冷若寒冰。

苏余音心里陡然一惊,是自己一时大意说漏了,现在否认就是找死吧,她果断的大方承认道:“……对,因为我想知道你和苏余音的关系,你是我的老公,心里一直藏着别的女人我当然要关心一下了。”

可惜这一番说辞,端木爵是不再相信了。

她如果真的在乎他心中有没有别人,昨天晚上又怎么会拒绝得那么彻底,只能说明她心中根本没有他!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该死的他不会自欺欺人。

“呵呵,黎筱沫,你以为你的鬼话我会相信吗?”

端木爵冷笑,欺身压住她,笑得邪佞,冷冽如冰的嗓音溢出薄唇:“你怎么会知道向凌寒和她的爱情锁在哪里,你为什么会对着一把破锁流眼泪,不要告诉你心里的那个男人是向凌寒。”

苏余音面色一白,眼眸慌乱的转了转,她似乎忘了现在的身份是黎筱沫,又怎么会对苏余音的事情如此了解,她要怎么说才能自圆其说?

他在怀疑她喜欢向凌寒是吗?

“看到你这双眼珠子转来转去,我就想将它们挖出来,因为这表示你又在编造什么谎话来敷衍我,黎筱沫,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端木爵深不可测的黑眸里染上可怖的阴寒之气,冷凛的声音吐出来,室内的温度无端端的一降再降,冰冷彻骨。

“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那你自己找人去查可以吧,我唯一可以说的是,苏氏我志在必得,你阻扰也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也罢,我无所谓。”

“那么向凌寒呢?”

“他必须付出该有的代价!”

端木爵察觉到她话里透出的强烈恨意,微微挑眉,食指在她脸上轻划,“这么恨他,一是为情,二是为利,黎筱沫你是哪样呢?”

他今天是想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苏余音知道再这么绕下去,绝对会说多错多,但是什么也不说,端木爵根本就不会善罢甘休,她又怎么能脱身。

在他一秒错愕的眼神中,苏余音送上自己的红唇,主动吻上他凉薄的唇瓣,青涩的吻更会勾人心脾,十分诱人。

大清早的活塞运动有利于身心健康,虽然明知她这么做是逃避追问,但端木爵也不再追究,正如她所说的,如果他一定要知道,派人查她就是了。

何况老婆投怀送抱还是头一次,他又怎么会放过呢!

……

他吃饱喝足后,已经是下午两点。

而她却已经饿得头晕眼花,前胸贴后背了。

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么?

苏余音羞怯的捡了衣服进浴室,洗了大约十五分钟,在闻到一阵饭菜的香味后,果断的选择了出来吃饭。

下午五点,端木爵竟然带着她来到她以前学画画的画廊,还和老师指明要去她的单间画室,他对她的事怎么会这么了解?

难道,她以前的生活,也像现在这样,天天都在他的监控范围内吗?

“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对她的事这么了解,想必有派人保护她的吧,可为什么会让她惨死在海上呢?”

她的声音充满讽刺,不需要的时候随时都能出席,可一旦需要的时候,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突然,外边一阵骚乱响起,像是在找什么人。

端木爵黑眸冷凝,凝神听着门外的动静,看来自己还挺受欢迎的,这才不到三天时间,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叩叩——”又是一阵急迫地拍门声。

苏余音刚想出声,但被端木爵捂住嘴巴,疑惑的看着他。

“还不快点开门,找死啊!”外面的人叫嚣着。

端木爵眸色一沉,一旁的苏余音反应过来,立刻找出水彩颜料,两手并用,混合着往他身上涂抹。

见她冷静的抹着颜料,他黑眸里掠过一丝赞赏。

“你这算不算吃豆腐?”

端木爵吹了个口哨,黑眸内染上一抹邪肆的笑意,薄唇轻勾,下一秒——

只听唰啦一声,苏余音的衣服瞬间被撕裂,露出粉红的胸罩,他双手沾满各式颜料,在她身上光明正大的吃着豆腐,皮肤不错,手感也不错。

在外面的人破门而入的刹那,端木爵将她压在长椅里,男上女下极尽暧/昧的吻着,但他全身紧绷,一旦有人动杀机,他绝对让他们有来无回!

“唔唔……”苏余音双手抵在胸前,用力推拒他,她帮他,可没说过让他占便宜!

端木爵眉头狠狠的皱着,身下女人的反抗,让他吻得更重,更深,舌尖如灵蛇般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小嘴里攻城掠地,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共舞。

“你们在做什么?”来人没料到是这副情况,吼道:“都给我站起来。”

“当然是做,爱做的事。”

端木爵站起来,拉着她一起,下意识的将她搂在怀里,并拿薄毯盖住她的身体,阻绝其他男人的窥探。

这女人是他端木爵的!

这间画廊一目了然,根本用不着搜,为首的男人盯着眼前这对*的男女,满身涂满了五颜六色的颜料,还真够恶趣味。

为首的男人料不到端木爵会这么大胆的在眼皮底下混过去,只能说明他太自信又太自负了,带着人匆忙去下一间画室搜查。

那些人走了之后,苏余音松了口气,跌坐在长椅内。

蓦地,端木爵邪笑的勾唇,颀长的身躯仿若倾轧的高山一般,将她重重压在长椅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苏余音错愕的瞪着他,张嘴就要骂人,当她不说话,就好欺负是吗?

端木爵的动作更快,俯首一吻封唇,将她的话全部咽回肚里,吻着她海绵般柔软的唇瓣,细细地辗转品尝,甜甜的滋味令他欲罢不能。

炙热的薄唇紧贴,苏余音的呼吸彻底乱了,胸腔内聚集着一团熊熊火焰,透过双眸迸射出来,直直燃烧他的脑门儿。

“女人,接吻的时候闭上眼睛。”

端木爵抬头,大掌盖住她一双冒火的眸子,低哑富有磁性的嗓音极为性感。

“滚开!”

苏余音怒斥,猛地拍开他的大手,急促地呼吸新鲜空气,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实在忍不住啊!好想骂人啊!

真是一点也不可爱啊!但给他的感觉却像极了一个人。

苏余音和端木爵离开画廊的时候,她不知道他在老师那里拿了什么东西,很神秘的样子,但他不想让她知道。

她现在越来越想知道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对苏余音的事如此关心,真的很好奇!

惊心动魄的又过了一天。

第二天上午,端木爵带她见到了洛布斯先生,而她也将公司新拟好的合同拿给洛布斯过目。

“洛布斯先生,您与我们公司合作了五年,双方对彼此的信誉都没有问题,我想唯一的问题出在价格上面对不对,虽然对方高出我们公司百分之零点三的价格和您合作,但我不认为这是长远发展之计。”

此时,洛布斯和端木爵在打室内高尔夫,苏余音并没有因为他的漠视而胆怯,相反的她更加自信的凯凯而谈:“我们的新合同大致没变,不过在宣传及营销方面做出调整,可以更好的将洛布斯酒庄打入亚洲市场,利润前景可观,这才是共同发展的长远之计,而相比较对方公司,盛月集团绝对有实力做得更出色。”

同时,洛布斯打进一球,脸上满是喜悦之情,笑着称赞道:“呵呵,说得好!”

“让我签合同是没问题的,难得的是我能在东方手里赢进一球,哈哈哈!”洛布斯拿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放声大笑。

“既然没问题,就赶紧签了,赢了球还让人等,小心我拆了你那酒庄。”

端木爵眸色深深,拿着毛巾走到苏余音身边,直接将毛巾扔给她,然后凑上自己帅的欠扁的脸。

见状,苏余音抿着唇微笑,眼角眯成一条线,拿毛巾用力擦着他的脸,若是可以,她真想擦掉一张皮下来!

尽管在巴黎的七天,他没有再追问她任何关于苏余音的事,但她却觉得这正是危险的开始,他已经盯上她了。

之前几天,他带着她在巴黎街头到处逛,顾名思义是要对症下药,了解对方的喜好,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结果他只花了半天时间就帮她搞定供销商的事宜。

根本就是耍她玩的,因为他和洛布斯是忘年交!

而回到T市,继续合作的好消息早已由黎晓雪带回了公司。

盛月董事会里,曾经跟着黎元泰做事的人,现在都站在了黎晓雪那边,她保守估计应该占了半数,而剩下的,还有三个人是中立派,也就是说她必须全部争取到,才能与黎晓雪打个平手。

然而离董事会召开的时间,不剩半月。

公司里,她的办公室,有人没敲门就进来了。

“黎筱沫,你还是认输吧!”黎晓雪在她面前高傲的昂起头,轻蔑的说道。

苏余音从文件中抬起头,平静无波的眸光看着她,轻轻说道:“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希望你到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董事长的位子我坐定了,而且我一定第一个踢你出公司。”黎晓雪露出胜利的笑容,仿佛已经看见自己是董事长了,满面春风的踩着十寸高跟鞋离开。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带关。

苏余音皱眉,这些天忙得焦头烂额,那三人中有一位董事家中的一块地,在他爱人去世后缺人打理,他的秘书说,如果能将那块地打理好,什么都好说。

所以,她每天下班后,会花一个小时去打理那块地,之前除草啊,杀虫啊弄得自己脏兮兮的,还要施肥和浇水,确实很累很辛苦。

以前没做过这些事,总以为很轻松,别人这么做是应该的,然而其实世界上并没有谁应该做什么事,谁不应该做什么事,往往身份局限了思想,相反如果亲身实践,你会懂得更多。

她庆幸的是,每当她累了回到家,总会有香喷喷的饭菜等着自己,好友曼青搬来和她一起住了。

对于曼青,她真的很感激,当初是因为同病相怜而认识,但人家掏心掏肺的对自己,可她,依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

也许,凤夜然说得对,无论是什么事,她不该瞒着真心为她好的朋友。

她刚打开门,厨房里曼青的声音响起:“你回来了,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我怎么感觉自己变成了你老公呀,忙了一天回家,有一个这么贴心的老婆为自己做饭,我真幸福!”苏余音一颗脑袋伸进厨房,笑着打趣说道。

李曼青闻言,没好气的回头嗔她一眼,“是呀是呀,麻烦老公快点去洗手来端菜上桌行不行?”

“行!当然行了,老婆等着啊,我这就来。”苏余音嘴角的笑容冲淡了眉间的愁绪,将包包甩在沙发上,进厨房帮忙。

饭桌上,两人闲聊着。

“你今天工作怎么样啊,那黎晓雪没找你麻烦吧?”

“没有。”

“看你这么累,又是去那个董事家里干活了?”

“是啊。”

又过了一会儿,苏余音放下碗筷,认真的看着她,“曼青,我有话和你说。”

“额,搞得这么严肃干什么,你说吧,我听着。”李曼青笑了笑,一边吃,一边等她说。

之后,苏余音将自己的事,以故事的形式慢慢说了出来,这和凤夜然听到的不同,因为他是偷听得知的,而现在,她亲口将他们人面兽心的行为,是怎么逼死妈妈,又是怎么害死她的事,一一说了出来,当她说完,脸上早已泪痕满面。

而李曼青手中的筷子,何时掉到地上已经不记得了。

她起身坐到苏余音身边,伸手紧紧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想哭就痛快的哭出来吧,但哭完之后你要振作。”

李曼青真的想不到世界上会有如此离奇的事发生,明明是小说里的重生,却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边,若不是黎筱沫,哦不,是苏余音的表情真实的让人落泪,她会以为她在和她开玩笑。

但一个人开什么玩笑都好,也不会拿自己死去的亲人来开玩笑的,所以她相信了苏余音的故事,也不怪她瞒了这么久,毕竟这种荒诞的事,十亿人中难碰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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