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我打了麻痹针后,之后不慌不忙用针线在我的肉上缝了起来,对他来说,就像缝衣服那样简单,而我似乎也感觉不到疼痛。反而老妈的心在隐隐作痛。表面坚强内心脆弱的老妈看了这惊心的一幕,不禁地扑到老爸的怀里,隐约能听到她的抽泣声。不善于安慰人家的老爸只能拍拍老妈的后背安抚她。
”妈,你不要那么悲伤,我又不会死,没有什么大碍的。“我看着老妈悲伤的表情安慰笑道。
没过多久,医生凭借着娴熟老练的技术,很快就缝好了,医生叮嘱我要在医生观察几天,明天要照X光什么的,看有没有骨折之类的病症之后就吩咐我的家人扶我到病房休养,顺便打葡萄糖,似乎很忙的医生就退出了病房。
看着大腿的那条蜈蚣形状的伤疤,老妈的抽泣声更大了。
陈飞和凌慕华小心翼翼地把握扶到隔壁的病房,父母紧跟其后。
躺在病床上,透过窗门,此时早已万家灯火,偶尔还能听到外面传来的狗叫声。由于失血过多,需要营养,紧接着一位护士小姐给我挂起了点滴——葡萄糖。并嘱咐我好好养伤之类的话后就匆匆离开了病房。
护士小姐刚出去不久,朱芳菲和叶晨曦分别提着水果就走了进来,老妈见状迎了上去。
”伯母,他还好吗?“朱芳菲先开口了。
我儿子没有什么大碍,你们不用担心。人来了就可以了,还带什么礼物啊!让你们破费,哪里好意思,老妈礼貌地接过水果放到台上。
伯母,阿乃是我们的同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叶晨曦应道。
接着,老妈把他们拉到房门口,或许是觉得过意不去,从裤袋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放入他们的手中。但你们都是学生,没有经济来源,这点钱你们先拿着。
最终,朱芳菲和叶晨曦都没有接受老妈的钱,看她们那么执着,老妈只好罢休。
你还好吧!朱芳菲进来坐在床沿上关心地问道。虽然是很简单的问,但第六感告诉我,她此时的心情是很难过、很悲伤的。
”嗯!我还好,没有什么事。“我背靠在床头上打量着她那伤心难过的脸。
闲聊了许久后,他给我削了个苹果,并再三叮嘱我要好好养伤之后,就回学校去了。
从我记事起,是我在医院过夜的第一个夜晚,那晚我的心很乱、很泛滥。而痛爱我的老妈陪我了我一夜。
第二天,医生一上班就第一时间给我全身做了个X光检查。庆幸的是,除了腿上有几处轻微的骨折之外,一切都安然无事。虽然其它都没有什么大事,但我还是需要在医院养伤几天。
我住院的那几天,是漫长的,是枯燥的。无论多晚,朱芳菲还是一如既往地会来看我,会为我补习,会给我讲些校园最近发生的趣事,有时她会扶着我到医院附近的公园散步。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几乎形影不离。
上课的时候,他会监督我学习,而自我车祸后,有监督我不准吃酸辣,以免感染伤口。对我的照顾更是谨慎小心、如履薄冰,为此她花费了不少心血。毫不夸张地说,对我的照顾甚至远远超过我妈。
终于,一个礼拜后,再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我终于可以出院了。
早就闻够了医院刺鼻难闻的药味,听到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我立即心若狂喜,而朱芳菲更是笑逐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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