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黎是因脚底板钻心的疼痛清醒,还没来得及睁眼就听到急促的手机铃声,朦胧间感到腰上一轻,那只温热霸道的手臂已经缩回。
“喂。”
陆战侨戴好蓝牙耳机哑着嗓子接起,手臂却再度回到女子腰间,习惯性地将她往怀中一带,累得不愿睁眼,便意兴阑珊地应付着电话那头的陆家老爷子,“睡着呢,不回了。老爷子,您老要是太无聊就跟老太太去园子里耍太极去,真的回不了,我今天公司有事儿!昨天我已经按您的吩咐亲自去接机又陪着吃了饭,够诚意了吧?爷爷,我就是一打工的,哪能说请假就请假……”
电话仍在接通中,黎是却早已被这一幕惊得瞪大了双眸。
因为两人朝着同侧曲腿而卧,此时的她就枕在他的臂弯,如同一个小号的汤勺嵌入大号汤勺那般,紧贴得不剩一丝缝隙。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如此清晰地反应在她的后背,他粗哑低沉的嗓音近得仿佛快贴上她的耳廓。
黎是浑身僵硬得不敢有丝毫的动弹,狂乱猛烈跳动的心几乎要破体而出,腰上那只手臂仿佛有千斤重那般压得她喘不过气,粗糙宽厚的手掌正覆在她的肚脐周围带给她属于他的温度……
然而,她知道让她紧张得局促不安的罪魁祸首,是抵在她臀部的那处坚廷灼热!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自然知道那是男人具有“杀伤力”的武器。倘若她没记错,昨晚在酒吧的包厢门口,她还亲眼目睹过背后那只“猪”抱着女人跑过!
黎是很郁闷,真是要命,陆战侨凭什么拿这东西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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