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肆点头应好。
这几日在片场的工作量比以往兼职要来得厚重些,回家洗了澡放松便觉得有点困,苏肆把身体半倚半靠在沙发,微微眯眼,有些昏昏欲睡。雷枉替苏肆擦完了药,把东西收拾放好后,弯下腰朝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的家伙的头轻轻拍了拍,道:“一会我要出门一趟,晚饭要你自己吃。要不要我先做好你到时候热一下?”
苏肆困倦的半睁开眼,被他老妈子般的婆妈弄得心里一暖,举手一挥:“我、自己解决。”
雷枉似乎轻笑了一下,伸手柔柔的抚摸她的发丝。苏肆刚洗完澡没多久,发丝还湿润着,雷枉找了吹风机,动作轻柔的帮她把头发慢慢吹干,一点都没扯痛她。苏肆钓鱼一般点着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雷枉替苏肆吹干了头发,最后好像还很宠溺无奈地劝了一句“累就回房睡去”见她没动静便进进出出忙碌起来,似乎是整理东西。
“那我出去了。”
苏肆意识迷糊之际额头被轻柔的触碰一下,磁性性感的嗓子像在耳边呢喃着。痒痒的,醇厚的,不知所措的在耳朵范围开始朝周遭的白皙肌肤蔓延出嫣红色印。
苏肆晃晃头,似乎想保持下清醒,但昏睡感持续袭来,只觉得整个身体更沉重了,头一歪,斜斜的躺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喀的一声公寓门被关上。
室内瞬间冷清起来。
躺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的结果就是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
苏肆醒来已经是早上八点,姿势奇怪的屈在沙发睡了十几个钟头,身体呈半麻状态,有种骨头被拆了重组的感觉。苏肆拧眉揉了半天骨头,一直没有看到眼熟的身影在室内走动才发觉,雷枉一整晚没有回来。
翻出手机一看,并没有留言和电话。她完全是从昨天午后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
她昨天有这么困吗?
难道是替身工作把体力透支了……苏肆想了一会,怎么回想也没记起昨天雷枉出门时到底有没有跟她说过晚上不回家。
印象中好像从来没试过发生这样的事。雷枉是个三好男人,不抽烟不喝酒不在外过夜,作息非常健康,除去出差的时间,每天晚上准时十一点睡觉,早上五点起来慢跑一个钟头,六点准备早餐,七点叫醒苏肆,这样的作息每日都雷打不动。
苏肆发觉今天这还是第一次他在不是出差的时间里晚上没有回来。
雷枉已经是个成年人,苏肆犹豫了一下,没给雷枉打电话。今天有几场戏要去片场赶戏,苏肆没有车,这个点出门如果没搭上公车的话就会迟到。于是她洗漱好了到厨房匆匆煎了两份荷包蛋,一份吃掉一份写了张纸条留着给雷枉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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