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涯子并没有反驳，而是点点头，“只是放心不下这傻丫头罢了。”她最落魄的时候，是这个笨丫头救了她，反正她也没地方可以去，干脆偷偷留卫府教这丫头武功，只是这结果有些不理想。

两喝着酒，听着风吹过竹林的沙沙音，仿佛进入了一种说不出的意境。

席非尧清清抚摸着卫灵犀的发丝，不时缠绕着指尖，心底深处溢出一股叫做温馨的情感。

没有轰轰烈烈，没有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只是彼此这么依靠着，就仿佛用尽了一生。

无涯子看着自己那个傻徒弟和徒媳恩爱的场景，不由想起了曾经，不知，她现是否依然还恨？

情之一字，苦煞太多，也甜煞太多，更害死太多，而属于哪种，就看怎么选择了。

生的岔路太多，选择太多，所以结果也太多。

“前辈，再过两日，和灵犀便要回娘家了，到时候们就会住那里，前辈要不要随们一起？虽然卫府也很不错，但的府邸前辈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行走了，如何？”想到有这么一个高手住府里，心里也会踏实许多。“当然，酒管够。”

无涯子起初还没什么反应，当听到那句酒管够，眼睛立马就亮了，“好，便也去凑凑热闹。”

当然，无涯子绝对没有想到这热闹不是一般可以凑的，不过多年之后，她会感谢她今日的决定的。

“对了，前辈，灵犀她应该不是只有力气大而已吧？”

“呵呵，没错，这傻丫头空学了一身内力却不自知，一直以为是她天生神力，唉。”说起这个不争气的徒弟，她是忍不住叹气连连，“也不知道是她天赋好，还是差，内功一学就会，那些招式，简直不堪入目，就像是泥腿子打架，不看也罢。”

席非尧扫了一眼已经睡着的卫灵犀，并没有说什么。

其实对于卫灵犀厉害不厉害，她并没有抱太大的期望，但相对的，总希望自己喜欢的能有一技之长。因为爱上了，才会有更大的期望。不过，其实这样也好，就这么乖乖的、傻傻的生活自己的庇佑下，保持着这一份天真，因为这才是最弥足珍贵的。

“对了，徒媳，要不要学？虽然过了习武的年龄，但学的本领，十年之后，也可以江湖上混个二流之上一流之下的位置。”

“前辈太抬举了，志不此，还是让相公随着前辈好好学吧！”

有相公，何必日夜操劳？！反正用脑的事情靠不上她，她每日闲的无聊，就让她乖乖随着无涯子前辈习武好了。熟能生巧，招式什么的，一遍不会学十遍，十遍不行一百遍，总有会的一天的。

席非尧瞬间就决定把卫灵犀给卖了，当然这是为了她好，席大主席坚定不移的这么觉得。

可怜小卫同学，那真的是，躺着也中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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