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伍梦寒丢了玄器,像是不知道它的重要,一路上还与孩子说的竟还眉开眼笑,有滋有味。等到那些孩子听的累了,各自散去,杜玉霄这才问伍梦寒,“伍兄弟难道不知道玄器有多重要?居然还有心思和这些幼儿有说有笑。”
“杜大哥这便有所不知了,玄器对我来说比任何人都重要万分,不过既然丢了,能找到固然最好,不能找到全力去寻便是了,愁眉苦脸虽然可以让人知道你我很是着急,却与寻找玄器没有太大的联系。所以与其愁眉苦脸的干着急,不如眉开眼笑的去寻找。”
既然玄器的主人都这样说了,即使杜玉霄再怎么想一耳光扇在伍梦寒脸上也于事无补,转脸哈哈大笑,与伍梦寒说道:“伍兄弟果然豪放,如果是这事落在我的头上,便不能像你这般豁达了。”
伍梦寒拿起玄器仅剩的剑鞘递给杜玉霄,说道:“如今这玄器已经不在了,便将这剑鞘送给杜大哥,等到你我分别的时候,也能落个念……”话还没有说完,杜玉霄刚要接过玄器的剑鞘准备说一些客气的话,前面探路的伙计这时上前来报,“发现了昨晚的盗贼,已经死了,就在前面的路中央。”
伍梦寒忙收回玄器的剑鞘,催马上前去,果然看见一人躺在马路边上,已经毙命,是被高手一剑惯胸而亡,可是玄器却没有了踪迹。杜玉霄此时也到了面前,看着那个因玄器而亡命的盗贼说道:“既然已经夺回玄器,为什么不见追击的人前来禀报?看来那帮混帐东西是私吞了伍兄弟的宝贝。”
仿佛丢失了玄器的人是他一样,杜玉霄怒火冲冠。伍梦寒倒来劝说,“杜大哥切莫生气,既然玄器并没有被毁,便还是可以找到的,何必为了那个死物大动肝火。”
杜玉霄拉着伍梦寒上马,“那群混帐收了我的钱,本就应该把事情办好,如今不仅不替我办事,却还盗走玄器,实在可恶。”说话间,策马往前路赶了过去。
杜玉霄驱马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在路的前方又看见四五个人躺在路边,鲜血还没有被风干,在地上流出一道道鲜红的小沟渠。杜玉霄下马查看,路边的花草树木上都留下了被兵刃削过的痕迹,看来不仅是生死搏斗,更是群打乱斗。“这群人已经迷失了心智,为了玄器已完全没有了情面可言。看这迹象,拿着玄器的人就在前面,不会走的有多远。”
又跟着杜玉霄上了马,伍梦寒一路追去。走了还没有半个时辰,果然看见一群人躺在路边,而就在二人赶到的时候,一人因为流血不止倒在地上,左手仍不忘去拿那宝贝玄器,像是触碰到了那宝贝此生也就死无遗憾了,可终是在触碰之际气绝。杜玉霄赶来,下马便踢,还骂道:“贪心不足的东西,好好的前程不要,竟学别人为了死物自相残杀,活该死在自己人手里。”
杜玉霄拿起染满了血渍的玄器,仔细端详着那黑色的剑身,和上面精雕细刻的纹路,喃喃的说道:“这就是让多人丧命的玄器?做工果然精细,却不知道有何威力能让巨人族屈服。”说着话,杜玉霄一眼贪婪的抚摸着玄器的剑身,如同是最诱人的女子露出了那绝佳的酮体,让人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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