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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这是哪

听隔壁人语

歌词写在稿纸上

夜未央情已冷

走过多少个暗滩

风浪打在船身

分手后孤独又有了理由

情场上失败博取到的同情心多了

若是你在我身旁

哪怕黑夜围困

猜想重逢后唯有

淡忘为你逗留

多希望受伤两颗心

祝福彼此未来

为你写的歌,在哭泣

天意不可测,你又怎知

下个转角遇见你的哪个谁?

分手后孤独又有了理由

情场上失败博取到的同情心多了

通看整首歌词实属不易,有着真实的触感,因感而发。旋律唯美,辞藻简约,还有几分明朗。这首歌词经过南子翔有点沧桑的嗓音演绎,打心里领略那一种无奈别绪,情感恰到好处,那时的南子翔最为动人。钟子之来回唱了几遍,觉得歌词不可能是蔡左左写的,一定是黄次。词中有诗意,蔡左左能否?这不是他能所为的。就算蔡左左此前是个诗人,但他经过哲学熏陶的心思决定不会如此的细腻,必是出自一个女诗人之手,才萌发出感性禾苗。黄次善于扑捉,一闪而逝的灵感。世人说诗人的愁绪多,笔下尽数忧郁无尽。钟子之始终认为诗歌的前程在幻想的王国里是鲜花是桂冠,会在自己的征途,沿路绽放。想来,诗歌见到了青春,诗人就会小心翼翼给梦想着色。

钟子之是知道这个内幕的,可是不出声。毕竟在他身旁的南子翔处在欢庆的时刻。钟子之也只凭个人的诗心,触感到。若是真是蔡左左写的,有失诗人的身份。在得不到充足的证据是不敢武断结论。为了搞清这事,钟子之决定去会一会这位社长,还想把他“诗中敌手”的荣耀光环,摘掉。钟子之开始从偏门小道的新闻报刊,八卦杂志,明星时报等寻觅有关他的事和他曾写过的歌词。他还把这个秘密当做一件事,给海秋说。当然海秋觉得钟子之是在拿自己的好朋友南子翔开玩笑,故意搞这些出不了台的文章。海秋更有见地,认为是钟子之心怀醋恨,把这事归结于南子翔对她有意思。难道这是一种报复心推之而成的行动报复?

有一天南子翔在江吉大酒店上开晚会,邀请各大明星儿来捧场,这是他进军歌坛的发出最为响亮的一枪。他懂得花钱拉拢关系,在钱铺好的路上走就不怕跌倒。整个晚会钟子之最看好的就是黄次个人来了一段单舞蝶飞。一身银素百褶舞裙,一对黑袭斑红舞鞋,在闪光点下够抢眼。一对浅青成蓝滴坠子,长发结盘;粉面朱唇,乌眉杏眼,鼻似悬胆;水蛇身段,体格风骚,百媚横生竟是仙女下凡。钟子之被黄次这身打扮屈服了。一脸笑嘻嘻的,感觉是一个不错的夜晚。两人像是磁铁一样,不管是吃东西,谈话说情,跳舞等等如影不离身的跟随。在酒席上还有秋子蔡左左黄秀才红红等人。黄次私自留下了专属的号码。这样,钟子之竟被这个号码吸住一般。越陷越深了,在一个旁晚时分,钟子之本打算越黄次老地方见,打通了电话。黄次接通了,“喂喂……”久久不见人声。钟子之确定是黄次这人时,才说:

“诗人,我是玉瓷碎。我想……”

只见蔡次在校门的停车场上,等黄次开车门。

“原来,是你!我还以为你忘记了我呢?现在才来电?”

“我想约你到老地方见。”

“恐怕现在没有空,我还要送我女儿回家。”,黄次看着站在车门前等着她开门的回家的女儿。

“我不管,要是不去我以后就不理你了。”当这话从黄次的耳朵进去却好像是打在她的心上;这是最后的通牒。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偏偏给我留下这像一剂毒药的号码;我快疯掉了。”

“你疯吧,这个世界又不是缺少疯子。”

“你还说这话,挖苦我;你等着我去看你,我给你好看。”这一直是黄次期盼听到的话,便不经脑随口就答道:“你飞过来吧,我在机关幼儿园。”

“放这儿,我离那不远。我打车过去。”

不出八分钟,看到了钟子之喊着枯叶蝶这名。黄次猛回头,转身一看,人已站在脚跟前。钟子之看到黄次手前的约三岁大的小姑娘,黄次向钟子之握了握手,又向他介绍:“这是我女儿,叫蔡次。”黄次用手推了推蔡次的肩膀,叫她像刚才教她那样叫。蔡次果然不负黄次所托,开口叫钟叔叔好。钟子之觉得她懂礼貌,人长得乖巧又聪明。三人不约而同进了车,黄次叫钟子之开车,钟子之一个傻呆的站在那里,一看就知道十之**不懂的开车。其实诗人压根儿没有开过机动车,又不敢表明自己不懂就委婉的回绝道:

“还是你来,你家的路我可不熟。”

“钟叔叔是怕迷路,还是妈妈开吧;我才不愿跟他傻当迷途的小羊。”,聪明的蔡次又在那边卖弄她那点脑筋,说道。

“女儿最大!也亏你想到‘迷途的小羊’。”,黄次只好开车,钟子之和蔡次坐在车尾。钟子之对蔡次说:

“你这个名字,是谁帮你起的。”

“这是我爸爸妈妈共同的组合成的名字,她们都爱我。”,蔡次说。

“那你知道你爸爸做什么吗?”,钟子之又抛出另外的问题。

“幼儿园的老师管叫我爸爸做词人,管叫我妈妈做诗人。就不知叔叔叫什么了?”钟子之面对天真讨人喜欢小孩子的发问觉得问题有点棘手,脑中还不知如何回答。这时,在开车的黄次好像看到钟子之的疑虑,车也不管开就掏个手往车尾摸着蔡次的手说:“叔叔也是一位诗人,他写了好多的诗歌。”

“我才不信,你写的诗歌能跟我妈妈的比吗?更何况你写得多有啥用,就像我画的画,一个抽屉塞满了,拿给评委老师看了,那老师说我勤外,就没有得奖状。最可气的是我同桌就一张,却得了奖状在我面前来回的晃动。你都不知我当时,急得想去抢她的奖状,可她举得老高,我个头不如她高勾不到。当场的老师还说训我,说我干嘛抢同桌的奖状。”,蔡次有点神秘的回道。

黄次本来,想解说:妈妈知道女儿很乖很勤奋;有一天也能领到奖状的。

钟子之却抢着说:“鹿死谁手不可知,笑到最后才是强者。一次两次的失败,只意味着你前进的空间还有很多。”

黄次在那鼓掌说:“钟叔叔说的很是。”不过她心中有积虑,还慌了一下。

“明天上学了我向老师说叔叔也是一位诗人,并且是顶呱呱的诗人。”,蔡次说。

“为什么是顶呱呱的?”,钟子之回道。

“你懂的吹口哨,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赞扬了一个能用口哨演绎《让我们荡起双桨》并且获得区里的奖状,我羡慕不已。”

“那你还知道叔叔会什么呀。”

“叔叔,是个南蛮人。”三人在车内欢声笑语,谈天说地,好不热闹。在街道上行驶的车,一点点往黄次的家靠拢,千米,百米,十米,一米,停车了,不一会儿门开,迎面而来是蔡左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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