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华芝渐渐苏醒过来,身体机能紧跟着复苏,酸痛,钝痛接踵而至,她侧趴的身姿没有动,眼神落在大片的窗幔上。她记得昨天便是这窗幔,颜色,窗棂的设计都是相同的,自己睡在了这里。那么被子下的自己为何是裸裎的?再往前追忆,她的到来完全是受薛磊的摆布,捆绑,轻薄,给喝了不知名的东西,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努力想也没有任何头绪。
但有一点殷华芝很清楚,她被侵犯了,只有薛磊会有这样可耻的行为。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她感觉自己好脏,明明身体已经不洁,还要雪上加霜,该怎么办……
闭上眼睛不让泪水溢出,什么都不想,摈弃世界的安静,默默地躺在床上……
猝尔,殷华芝猛地弹开眼帘,清澈惊愕地瞪着无焦距的空中,她以为房间里就自己一个人,包括这床上,只是刚刚有感觉床动了一下,柔软的床只要稍微有动作就会感觉到,而殷华芝确信那不是自己所为。
那么这个还睡在自己身边的人一定就是侵犯她的人,薛磊。
殷华芝怕濮苍,不代表薛磊,有的也是排斥。
她气愤不已,抬眼看到床头柜上装卡片的木质盒,只能是伤个皮外伤的程度。可她好狠,为什么碰她,侮辱她?她和他不该有任何瓜葛。
抓过盒子转过身就往旁边的人砸去,而在盒子和脸相隔几厘米时,睡着的人敏锐地睁开眼,浅啡色的双眸里面带着触杀的惊心动魄。
偌大的床上,硕长的身影,纵便躺着也分毫不减弱他冷凝的高贵和不可侵犯的气势,浅色的唇,如刀刻的五官,冰凉又震慑人的心魂,这一切在多少个噩梦中再熟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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