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濮苍只留下背影,把她丢给保镖,然后挟持着离开。
酒会依然在进行,或许已经快要结束,但已不是殷华芝能参与的。她被一路带到庄园,在房间里。
殷华芝的心颤抖如弦,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能看出一层地狱的恐惧来。
濮苍坐在沙发上无声地看着她,修长的腿.交叠出的姿态讳莫如深。空气里暗涌出让人窒息的元素,紧紧地箍住脆弱的心脏,背后灼亮的光线慕然被黑暗笼罩,眼里只有圈囿的四方空间。
“过来。”低沉的声音像是帝王的召唤,在这沉静的氛围里绷出紧张感来。
殷华芝身体细微地晃动了下,脚没有踏出去就像要倒了似的。在犹豫的时间里,不用看濮苍的脸就知道他会很有耐心地等,说等不如说在磨着殷华芝仅有的镇定。
中间像存在着一条无形的黑色缎子,捆绑着缩小的猎物,逃不掉,只会越缩越紧。
殷华芝随着那缎子的收紧慢慢拉近两人的距离,直到被扯撞到那硬实的怀里为止。大幅度的动作使得裙装下摆微掀起,露出白希剔透的肤色。
也使殷华芝吃痛地惊叫,腿无力地蜷缩,微张的檀口呼出紧张又害怕的气息。黏缠的龙涎香被吸入,连口腔里都充满那侵占腐蚀的味道。
“想要上别人的床?”濮苍开口,从那浅色唇里喷薄而出的气息刮过殷华芝的脸,似乎再用力点就能在皮肤上划出一道伤痕来。
殷华芝小声地辩驳:“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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