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鲍伯离开后沈祯脸色才缓和,对着殷华芝示意让她靠近。丹凤眼看着眼前女孩担心的表情,笑着:“没事的,只是肋骨断了,过段时间就会痊愈。”
“……是因为我么?”
“当然不是。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我是你口中鲍伯的儿子还是无法抹去的。所以濮苍再怎么样也不会为难我,不然那个人以命付出也太不值得了。”最后一句沈祯总有怨恨。
原来如此,鲍伯一定是得知自己儿子受伤的事过来的,但看两人当时的表情并不愉快。因为是外人殷华芝也不好多问,只要濮苍不会牵扯到他就好。
没停留多长时间殷华芝便离开了,去公司的路上她再次回想沈祯说的话和建议——如果你想离开他,或许我可以帮你。
不是不想,而是没有十分的把握,万一到时牵连到鲍伯自己就罪大了。可以看出鲍伯在担心他。
晚上躺在床上没有睡意,便想拿出床缝里藏着的那条项链,手伸进去却没有摸到。殷华芝坐起身子往里探寻,还是没有。她急了。难道自己放错地方了?
她下床把整个被子都掀开,手和眼摸索寻找着,唯恐粗心大意遗漏掉,可是找遍了床上床下,都没有踪影。怎么会不见?
倏想到某种可能,殷华芝穿着洁白的连身裙飞奔向门外,下了楼梯。
夜晚很安静,空旷的城堡里,她急促的呼吸和脚步声尤为清晰。知道鲍伯的休息室所在,几乎跑了很长几段路才到达。
敲开了门,鲍伯意外她如此急喘的模样,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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