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亦。”她的声音是那么的娇弱,那么的含羞,只要她一抬头,她的发顶就能碰到他的下巴,他的头磕着车顶,她无声的钻进车里,让他带着她到附近的医院。
“糟糕,现在医院早关门了,算了吧,明天我自己去,不用浪费你的时间了。”她只能渐渐的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身子不靠在座椅上,她怕她在他的侧边睡得太安稳了,以至于明天一早醒来就尴尬了。
果然,他的车速很慢,慢得让她想打瞌睡了,有多久没打瞌睡了,那次打瞌睡时就是被他发现的,连口水都流到他的袖子上她都不知道,等她睁开眉眼一看就忍不住扑哧一笑,他也忍不住一笑,温和的靠在天鹅绒沙发上说:“花痴就是不同,连做梦都能流口水。”
她被他一逗就忍不住腹诽:“好,就你像个冰山似的,百毒不侵,什么女人都不敢爱上你了,就算是爱上你的也后悔莫及了。没有见过你的倒是排着队等着你的主动“出击”。”
“要这么说,你是哪一种的啊?是不敢爱的那一种女人,不过就算你这样说我也不会相信。”在他的眼里,她就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嫩草。
“好了,不说了。”说着就推着恬亦走,她瞧了瞧,他有多少日没有剃过胡须了,他就每天都忙,而且要很早起来,估计也没什么时间去理他的胡须吧。
她始终觉得那胡须太难看了,使得原本清俊的他因为一点点胡须在下巴上丢失了一点美感,可是不远的看着他的微笑,那笑还是如春风沐浴一样温暖。
她苦涩摇头,那笑并不会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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