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出了一会儿神,忽地夺下她手中的利刃,将她强行按在床上,撩起她的睡衣,整瓶红药水顷刻浸入她的伤口,疼痛,锥心刺骨的疼痛,让她出了一身冷汗,她紧紧抓住床单,咬着唇,将想要发出的尖叫一点点吞入口中。缓了一会儿,她才满头大汗地对上傅凛那阴鸷的双眸:“没想到,傅总还是这么善良。”她冷酷地嘲讽着他,颤抖着想将腿收进衣服,但没想到傅凛忽然残忍地抓住了她的伤,咬牙道:“你想做什么?”他反客为主地问她。纪思玉忍住剧痛,一字一顿地说:“当然是离开这里,离开你。”疼痛让她清醒了很多也平静了很多,想想也真是造化弄人,四年前,她处心积虑,费尽心思地接近他,想与他同处一室,可是现在,她连一分一秒都不愿与他多呆,看到他这张脸,她都觉得反胃。
他恶毒地抓住了她的下巴,用力抬起她的唇:“欲拒还迎,你的招数比四年前新鲜了。看来这四年的监狱生活,你没有白白浪费,总算学会了迎合我的胃口。”他笑得冷血而残忍,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他肆无忌惮地覆上了那张苍白而倔强的唇。
没有想象中的温暖与热情,回应他的只有难以形容的冰冷。傅凛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只见她那双充满恨意的眸子里全是讽刺而冷漠的笑意。
“你这是什么表情?”他气急败坏地问。
思玉讽刺地一笑,打开了他的手,慢慢站起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傅总?你放着你的未婚妻不陪,跑到这里来与我纠缠不清,假如被媒体撞见,您是不是又要都推到我身上?说我勾引你?”她嘿嘿冷笑,将傅凛嘲讽的无处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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