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问你,这是什么?”赵升一边往后退着,一边向凌霜施了一个定身咒,打断凌霜问道。 他可不想身这件白袍又毁在这个徒儿手。
凌霜继续耍赖:“嘻嘻,师父,这个么……这个么……它是一块花布,对了,是一块花布。咦,师父,为什么我动不了了?”
“为师的白袍呢?洗好没有?”
“啊?哦!师父,我已经洗好了,嘻嘻……”
“在哪里?”
“您正拿着它,嘻嘻……”
赵升其实早已经看出,自己拿树枝挑着的,是自己的白袍。他实在是太佩服自己的徒弟了,竟会把好好一件白袍,愣是洗成了花袍。他挑着树枝将衣服移到凌霜面前,声音愈发冰冷:“这是白袍?是你眼睛有问题,还是为师眼睛有问题?”
凌霜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依然嘻皮笑脸地答道:“师父,我们俩眼睛都没问题。这是您的白袍不错,不过萱儿觉得您生得如此花容月貌,穿白色太过素净,还是应该穿得花哨一点,才能更加突显您花样男子的优雅气质,所以萱儿擅作主张,将白袍弄花了,嘻嘻……”
这边赵升已经被凌霜气得七窍生烟。花容月貌?穿得花哨?花样男子?感情她真把自己师父当成戏/子了不成?赵升闭眼,努力平复着自己怒不可揭的心情,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经过千年的刻苦修行,自己早已摒除七情六欲,戒骄戒躁,无欲无念,怎么在这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里,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眼前这个女孩儿弄得情绪失控?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