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想抽出手，拉开和他的距离。但柏雾晞像早看穿了我的想法似的，无论是环着我腰的手，还是握着我手的手，都更用力了。

清夜晗冲过来拉着我的手往回走。我的脑海里闪过他和莫斯科的对话，怄气似的挣脱出他的手。

他没料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惊诧地望着我。

“清夜晗，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我迎他的目光。

“说什么？”他冷静地问。

我更生气了，“那你追过来做什么？”

“我……”他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夜色这么好，我只是随便走走，散散心。”

我冷笑，“那你继续散心吧。”

我越过他，独自一人往回走。身后有人追了来，但并不是清夜晗，而是柏雾晞。

“我和你一起回去。”

我和柏雾晞回到别墅，莫斯科和白恋姬坐在露台的摇椅里，正说着话。

见我俩回来，莫斯科抬手招呼道，“晗去找你俩了啊，没碰到？”

“碰到了。不过他正好撞见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现在应该在海边黯然神伤吧。”柏雾晞又是那一副不正经的口气。

白恋姬冷傲地移开视线，望着只听得见海浪声却看不清的海岸深处。

我没心情解释，只是说，“我先楼休息了，你们慢慢聊。”

“睡个好觉喔。”莫斯科笑意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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