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蔓笑道:“我像爹爹,怎么不好了?”
贾玢摇头笑道:“好的很,以后几个月,你们训练时,把你二娘带上!”
贾蔓笑道:“好嘞,我早想训练训练她了。这下名正言顺了。”
王熙凤使劲敲了她脑门一下,道:“不许太狠了,否则让你爹扒了你的皮!”
芊芊也道:“大姐,你要保护好二娘喔!”
贾蔓捂头道:“爹,你把刚才的话收回去吧,女儿现在有点头大!”
贾玢不理她,让贾荀、贾节、贾芊站作一排,挨个考校学问,又让他们演练了手脚功夫,满意的道:“不错,都是文武双全的好孩子!”
王熙凤简直乐开了花,道:“好了,你爹都夸你们了,出去玩吧!”
贾蔓等人施礼后退了出去,贾玢让平儿抱着胖姐儿去鸳鸯那里玩会儿!
王熙凤知他有事要说,将丫鬟们都打发了下去。问道:“老爷有什么事?”
贾玢道:“近来长安不断传来消息,皇上半年不理朝政,只在后宫享乐。前段时间策立皇长子为太子,朝中的争斗呈白热化了!”
王熙凤担忧道:“这会不会波及到我们?”
贾玢道:“忠顺王和连恒已经撕破了脸皮,他们暂时无瑕故及到我,不过杨老大人就惨了!前不久皇上准了他回乡养老的折子!”
贾玢将郭不同的密函取出,细细的翻阅了一遍,怒气横生,大骂道:“无耻小人,祸国殃民之辈!”
王熙凤接过信件看了起来,不由的粉面含煞,不时的有一些后怕!
原来,自杨勋告老以后,建熙帝则深居内宫,挖空心思尝试着玩乐的新花样。内宫无驴,一善于逢迎的小太监从外地精心选了四头驴进宫。
建熙帝见后,爱如至宝,每天驾一小车在宫内游玩。起初,还找一驭者驾车,几天后,索性亲自操持。
皇帝驾驴车的消息传出内宫,京城许多官僚士大夫竞相摹仿,以为时尚,一时民间驴价陡涨。
正当京城弥漫着驴车扬起的烟尘时,建熙帝又对驴车失去了兴趣。又有宦官别出心裁,将狗打扮一番,戴进贤冠、穿朝服、佩绶带,摇摇摆摆上了朝。
待建熙帝认出乃一狗时,不禁拍掌大笑,赞道:“好一个狗官!”
以忠顺王、连恒为首的文武大臣引为奇耻大辱,却又敢怒不敢言!
建熙帝自登基后,也许是没了压制暴露出了本性、也许是受了刺激突然变的十分好淫,他在后宫里随时随地看中了哪个女子长得美艳就拉到床上交欢。
他还命令宫廷的女子必须穿开裆裤,听起来好像不可思议,而且开裆裤里面什么也不穿,为的就是让皇帝临幸起来方便,连衣服都不用脱。
后来甚至让姬妾不穿下衣在室内晃荡,比之商纣王的酒池肉林,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建熙帝与众多的姬妾在西园裸体游玩,为了盛夏避暑他盖了个“裸游馆”,让人采来绿色的苔藓将它覆盖在台阶上面,引来渠水绕着各个门槛,环流过整个裸游馆。
他选择玉色肌肤、身体轻盈的歌女执篙划船,摇漾在渠水中。在盛夏酷暑,他命人将船沉没在水中,观看落在水中的裸体宫娥们玉一般华艳的肌肤,然后再演奏《招商七言》的歌曲用以招来凉气。
渠水中所植的荷花莲大如盖,高一丈有余,荷叶夜舒昼卷,一茎有四莲丛生,名叫“夜舒荷”。又因为这种莲荷在月亮出来后叶子才舒展开,又叫它“望舒荷”。
建熙帝与美女在裸游馆的凉殿里裸体饮酒,一喝就是一夜。他感叹说:“假如一万年都如此,就是天上的神仙了。”
建熙帝整夜的饮酒直到醉得不省人事,天亮了还不知道。宫廷的内侍把一个大蜡烛扔在殿下,才把建熙帝从梦中惊醒。
建熙帝又让宫内的内监学鸡叫,在裸游馆北侧修建了一座鸡鸣堂,里面放养许多只鸡。
建熙帝每当连夜地饮宴纵欲醉了以后,往往到天亮时还在醉梦中醒不过来。这时候内监们便争相学鸡叫,以假乱真来唤醒建熙帝!
贾玢看到王熙凤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便坐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中,道:“别怕,他离咱们远着呢!”
王熙凤轻捶了他几下,道:“原以为你就够荒唐了,没想到与他一比,你就是纯洁的小书生!”
贾玢大呼冤枉,道:“我总共就你们几个,哪有皇上这般奢侈呀!”
王熙凤拧住他的耳朵,气道:“你是不是还挺羡慕他的?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贾玢被她拧的生疼,不由得往前凑了凑,只好吻上殷红的香唇,王熙凤被突然袭击,愣了一下后热烈的回应起来!
良久之后,夫妻两人相拥倒了榻上,王熙凤轻轻抚着贾玢的胸肌,道:“你说,一个人的变化怎么这样大呢?他初登基时,做的还挺不错的!”
贾玢道:“都是权力害的!绝对的权力最容易让人迷失!赵时就是没能抵抗住它的魅惑,又加上他受了些刺激,为人变的有些偏执了!”
王熙凤道:“咱们怎么办?还有什么办法挽救吗?”
贾玢叹道:“尽人事,看天命吧!依我看,不出两年必生大事!”
王熙凤道:“大事应在何处?”
贾玢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轻轻道:“据郭不同查报,太子不是皇上的!”
王熙凤娇呼出声,忙用手捂住嘴,低声道:“那不是乱了吗?”
贾玢帮王熙凤解除了束缚,轻叩入关,舒服的低吼了两声,道:“乱吧,越乱咱们越快活!”
王熙凤闭上眼睛,轻喘道:“天高皇帝远,让他的闹去吧!”
贾玢不再言语,轻吻着她的樱唇,慢慢挺动着,一时间满堂春色!
贾玢将熟睡的王熙凤放到一旁,给她盖上薄毯,笑道:“每次都能给我不一样的感触!凤丫头有才呀!”
晴雯服侍贾玢更衣完毕,贾玢让她去召贾蓉过来,不一会儿,贾玢写完两封信完。
贾蓉给他行了礼,道:“叔叔唤侄儿来有何吩咐?”
贾玢将两封信交给他,道:“上面有名字,一封给我父亲,另一封交给郭不同!”
贾蓉将信收好,道:“叔叔让侄儿回长安?”
贾玢道:“将工作跟戴礼交接一下,你带着心腹手下立即回京,到了那边一切听郭不同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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