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自说笑,鸳鸯红着脸进来,道:“老爷,太太,刚才大夫诊了脉,奴婢给老爷道喜了!”
贾玢问道:“喜从何来?”
王熙凤呸了他一口,笑骂:“看你那傻样,还用问呀,鸳鸯有了呗!”
贾玢放开黛玉,将鸳鸯抱起转了几圈,大笑道:“我就说嘛,凤儿是我的福星,果然,才两个月,鸳鸯就有喜了!”
又走到王熙凤跟前,捏着她脸蛋,笑道:“张老道没说错,你是有大福之人呀!”
王熙凤骄傲的笑道:“那是,娶了我你就享福吧!”
晚饭在王熙凤屋里用的,一大家子人全部聚齐,好一番热闹!
当贾玢到了黛玉屋里,要行好事的时侯,黛玉将他推开,羞道:“咱们去凤姐姐那吧!”
贾玢疑惑道:“去她那干嘛?今晚就你一人了!”
黛玉不依,拉着他就走,贾玢只好跟她回了栖梧台!
王熙凤已经宽衣躺下了,见他俩来到,笑问:“不在屋里亲热,跑我这干嘛?”
黛莱美只红着脸不说话,低头脱了衣服,躺在王熙凤身边,用被子蒙上头!
贾玢和王熙凤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笑道:“你(我)有福!”
贾玢好笑的与两人行了好事,尤觉未尽兴,下了床到外面收拾了平儿、晴雯一顿,才回来睡下!
过了几日,贾蓉、王山等人搬到太仆寺,贾玢哭笑不得的问:“你们是狗皮膏药吗?”
王山苦笑道:“戴公公说了,皇上让您带着您的人一起到太仆寺,我们都在此列!”
贾玢无语中,看来有些事沾上了,想甩也甩不掉呀!
贾玢让他们自行安置,幸亏太仆寺场地极大,容下他们绰绰有余!
且说贾玢不用上朝以后,夜夜笙歌、每日在园中任意纵性的逛荡,真把光阴虚度,岁月空添。
这日正无聊的搂着宝钗在池边钓鱼,只见翠墨进来,手里拿着一副花笺要送与他。
贾玢笑道:“可是我忘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人家了,可有相好的?我与你做主相配。”
翠墨羞道:“大爷竟取笑奴婢,奴婢可是要跟姑娘一辈子的!”
贾玢捏了宝钗一把,笑道:“听了没?人家要去许家喽,许成这小子好福气!”
宝钗被他捏的身子一软,嗔怒的给了他一个白眼,问翠墨道:“你来有事?”
翠墨将花笺给她,宝钗便展开花笺念道:“妹探谨奉大兄文几:前夕新霁,月色如洗,因惜清景难逢,讵忍就卧,时漏已三转,犹徘徊于桐槛之下,未防风露所欺,致获采薪之患。
昨蒙亲劳抚嘱,复又数遣侍儿问切,兼以鲜荔并真卿墨迹见赐,何通关惠爱之深哉!
今因伏几凭床处默之时,因思及历来古人中处名攻利敌之场,犹置一些山滴水之区,远招近揖,投辖攀辕,务结二三同志盘桓于其中,或竖词坛,或开吟社,虽一时之偶兴,遂成千古之佳谈。
妹虽不才,窃同叨栖处于泉石之间,而兼慕薛林之技。风庭月榭,惜未宴集诗人,帘杏溪桃,或可醉飞吟盏。
孰谓莲社之雄才,独许须眉,直以东山之雅会,让余脂粉。若蒙棹雪而来,娣则扫花以待。此谨奉。”
贾玢将下巴垫在宝钗肩上,就着她的手看了看,笑道:“探丫头就好掉书袋,既然想起诗社,就明说嘛!”
宝钗娇笑道:“岂能像你一般粗俗!”
贾玢挥手让翠墨先去,伸手握住宝钗胸前巨物,笑道:“我就粗俗不堪了,你不喜欢吗?”
宝钗侧头亲了他一下,小声道:“你如何我都喜欢!”
贾玢噙着红唇香舌一通纠缠,直将宝钗弄行气闷推开才作罢!
宝钗喘息道:“咱们去探春那吧!”说着便拉着他行往秋爽斋!
到时只见黛玉、迎春、惜春已都在那里了。
众人见他们进来,都笑说:“又来了两个。”
黛玉似笑非笑的看着贾玢,问道:“马头大人从何处来?”
贾玢走到她身旁坐下,笑道:“从来处来,得探丫头相邀,欣然赴约!”
探春笑道:“我不算俗,偶然起个念头,写了几个帖儿试一试,谁知一招皆到。”
宝玉笑道:“可惜迟了,早该起个社的。”
黛玉道:“你们只管起社,可别算上我,我是不敢的。”
贾玢笑道:“我不敢便罢了,你这般有才,不参加岂不可惜!”
迎春也笑道:“你不敢谁还敢呢。”
宝玉道:“这是一件正经大事,大家鼓舞起来,不要你谦我让的。各有主意自管说出来大家平章。宝姐姐也出个主意,林妹妹也说个话儿。”
宝钗道:“你忙什么,人还不全呢。”
一语未了,李纨也来了,进门笑道:“雅的紧!要起诗社,我自荐我掌坛。前儿春天我原有这个意思的。我想了一想,我又不会作诗,瞎乱些什么,因而也忘了,就没有说得。既是三妹妹高兴,我就帮你作兴起来。”
黛玉道:“既然定要起诗社,咱们都是诗翁了,先把这些姐妹叔嫂的字样改了才不俗。”
李纨道:“极是,何不大家起个别号,彼此称呼则雅。我是定了‘稻香老农’,再无人占的。”
探春笑道:“我就是‘秋爽居士’罢。”
宝玉道:“居士、主人到底不恰,且又瘰赘。这里梧桐芭蕉尽有,或指梧桐芭蕉起个倒好。”
探春笑道:“有了,我最喜芭蕉,就称‘蕉下客’罢。”众人都道别致有趣。
黛玉笑道:“你们快牵了他去,炖了脯子吃酒。”众人不解。
黛玉看贾玢那呆愣愣的样子,指了他头一下,嗔道:“你这呆子!这都不懂?”
又对众人笑道:““古人曾云‘蕉叶覆鹿’。她自称‘蕉下客’,可不是一只鹿了?快做了鹿脯来。”众人听了都笑起来。
探春因笑道:“你别忙中使巧话来骂人,我已替你想了个极当的美号了。”
又向众人道:“当日娥皇女英洒泪在竹上成斑,故今斑竹又名湘妃竹。她曾住的是潇湘馆,她又爱哭,大哥哥惹她生了气,那些竹子也是要变成斑竹的。以后都叫他作‘潇湘妃子’就完了。”大家听说,都拍手叫妙。
林黛玉低了头方不言语,贾玢哄道:“我绝不让你生气,哄还哄不过来呢!”
李纨笑道:“我替薛大妹妹也早已想了个好的,也只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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