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笑道:“我算什么贵人?倒是张道士说我将来贵不可言呢!”
贾玢在她耳边道:“优剩劣汰,宝贝儿,你得跟上脚步呀!
王熙凤笑通:“好呀,你再升几级,我就能更有涵养,更能配得上你!”
贾玢笑道:“你就瞧好吧!”
黛玉见两人公然亲热起来,心里气苦,说道:“天没黑呢!”
贾玢从王熙凤的衣服里抽出手,笑道:“又吃醋了?”
黛玉道:“才没有,就是怕老祖宗等急了!”
王熙凤笑道:“我先去那边说一声,你们自便吧!”说完咯咯笑着走了!
黛玉不理贾玢,走到窗边看风景,贾玢笑了笑,走到她身后,抱着她道:“怎么了?有心事?”
黛玉倚着他道:“表哥,我是不是太小性了?”
贾玢笑道:“挺好的呀,就是稍微爱吃醒了点!”
黛玉道:“我就是不喜欢你与别人在一起!”
贾玢笑道:“这就是占有欲,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你不想跟别人分享我!却不得不委屈自己!”
黛玉哭道:“表哥我改不了!”
贾玢心疼道:“你何需勉强自己呢?我就喜欢爱吃醋、在乎我的你!”
黛玉梨花带雨的仰起头道:“表哥!”
贾玢吻干她的泪道:“什么时侯你的眼泪是甜的了,你才能改变自己!否则你就得任性一辈子,我宠你!怕什么?”
黛玉幸福的一笑,回吻贾玢,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里贾母与众人上了楼,在正面楼上归坐。
王熙凤回来与宝钗等占了东楼,众丫头等在西楼,轮流伺候。
贾珍一时来回:“神前拈了戏,头一本《白蛇记》。”
贾母问“《白蛇记》是什么故事?”贾珍道:“是汉高祖斩蛇方起首的故事。第二本是《满床笏》。”
贾母笑道:“这倒是第二本上?也罢了。神佛要这样,也只得罢了。”
又问第三本,贾珍道:“第三本是《南柯梦》。”贾母听了便不言语。
贾珍退了下来,至外边预备着申表、焚钱粮、开戏,不在话下。
且说宝玉在楼上,坐在贾母旁边,因叫个小丫头子捧着方才那一盘子贺物,用手翻弄寻拨,一件一件的挑与贾母看。
贾母因看见有个赤金点翠的麒麟,便伸手拿了起来,笑道:“这件东西好像我看见谁家的孩子也带着这么一个的。”
李纨笑道:“史大妹妹有一个,比这个小些。”
贾母道:“是云儿有这个。”
宝玉道:“她这么往我们家去住着,我也没看见。”
探春笑道:“大嫂子有心,不管什么她都记得。”
宝玉听见史湘云有这件东西,自己便将那麒麟忙拿起来揣在怀里。一面心里又想道:云妹妹有一只,自己就与她配成一对儿,她知道了岂不欢喜!
刚要说话,只见贾珍贾蓉的妻子婆媳两个来了,彼此见过,贾母方说:“你们又来做什么,我不过没事来逛逛。”
一句话没说了,只见人报:“冯将军家有人来了。”
原来冯紫英家听见贾府在庙里打醮,连忙预备了猪羊香烛茶银之类的东西送礼。
王熙凤听了,忙赶过正楼来,拍手笑道:“嗳呀!我就不防这个。只说咱们娘儿们来闲逛逛,人家只当咱们大摆斋坛的来送礼。都是老太太闹的。这又不得不预备赏封儿。”
刚说了,只见冯家的两个管家娘子上楼来了。
冯家两个未去,接着付侍郎也有礼来了。
于是接二连三,都听见贾府打醮,女眷都在庙里,凡一应远亲近友,世家相与都来送礼。
贾母才后悔起来,说:“又不是什么正经斋事,我们不过闲逛逛,就想不到这礼上,没的惊动了人。”
因此虽看了一天戏,至下午便回来了,次日便懒怠去了!
贾玢与黛玉你侬我侬的相拥看风景,便听身后有人笑道:“还真恩爱呀!”
两人回头看,却是宝钗,贾玢笑道:“你怎么没在看戏?”
宝钗道:“那边人来人往的太烦,老祖宗又走了,也没情哥哥陪我看景,就出来瞎逛了!”
黛玉道:“你不是来寻情哥哥了吗?”
贾玢每逢两人碰面,便头大如斗,道:“老祖宗怎么走了?”
宝钗道:“上了岁数怕烦。”
贾玢道:“这里也颇无趣,咱们也回吧!”
宝钗道:“好呀,不若咱们一起乘车吧!”
黛玉道:“表哥咱们一起骑马回去吧!”
贾玢笑道:“热死人的天,你就不怕晒黑了小脸!”
宝钗笑道:“就是你这么娇弱,热坏了不是教人心疼吗?”
黛玉道:“怪不得人说宝姐姐像杨妃呢,原来也有这体丰怯热的毛病!”
宝钗大怒本要发作,却转眼一想,脸色微红,道:“我倒是想做杨妃,可惜没个好哥哥好弟弟做杨国忠呢!”
黛玉闻言气结,泪眼婆娑的望着贾玢,好似在等他撑腰似的!
宝钗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贾玢一时难办,齐人之福哪是人能享的?
将两女抓到怀里,对着两女屁股一阵抽打,道:“每次都掐,不教训一下,你们不知道老爷的厉害!”
宝黛二人娇羞不已,任由他搂在怀中施为,互相望着电光四溅,又错开不瞅对方!
后两日贾玢没有再来,黛玉亦厌烦了,只有王熙凤仍旧享受着,整天带着一众人来回折腾!
过得数日午后,贾玢从王熙凤身上翻落,正任由平儿擦拭,忽然鸳鸯闯了进来,哭道:“老爷,金钏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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