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大人,宁镇虎购买这些年轻的劳动力是为了在关外开矿所用,他似乎没有越界刨食的行径呢?怎么成为了整个士族的敌人呢?”大厅之中的一位宾客随即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他对外是说开矿,但他已经把在阳关附近的那座宅院前后左右扩大了六、七倍,并不比一个百余亩的庄园小多少!”
“前一段时间,他又悄悄向阳关县衙提交了一份五百多亩的田地申请,阳关县的县尉已经换成了我张家的子弟,不久之前才荫补的官职,我这才知道宁镇虎的打算!”
“宁镇虎的狼子野心昭然可知,还用老夫再多说吗?”
年老的张族长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有些疲惫了,便闭上眼眯了一会。
拥有一些传家的祖田与奴仆,是寒门庶族的主要标志。
在场的所有士族之人,这才怀疑宁镇虎想让自己的家族转变成世代耕读、习武的庶族,好让后人有机会在朝廷之中出人头地。
能够代表家族出席这种宴会的人,皆是家族的精英,他们的生活虽然十分的奢侈,但脑子都没有坏掉,自然很清楚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心中都对宁镇虎的行径十分的厌恶与痛恨,都不想让宁镇虎成功的转化为庶族的一员,未来与大家所在的士族争夺凉州这片天地的特权。
大厅之中的宾客纷纷出声,要求酒泉郡的所有士族一齐发力,打压宁镇虎的发展,让他回归到他原本武夫的行列。
此时,正在风尘仆仆赶往凤凰堡的宁总镖头,他还不知道自己在无意之间已经受了一场无妄之灾,得罪了酒泉郡所有的士族;
回来之后,他将会面临着酒泉郡所有地方大族强势的封杀与打压!
这个不大的事情,给酒泉郡地方大族的衰落埋下了伏笔,也让未来的酒泉郡士族十分的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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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个不起眼的小石堡就把你们三家的人马耍了一通,让你们自相残杀了起来!废物、废物,还是废物!”
在小宛国圩零都城一座圆顶、高大的宫殿之中,传出了塞王十分暴怒的声音。
“塞王陛下,都是属下的过错,请陛下息怒,属下知罪!”一脸疲惫不堪的酋长异常恭敬的站在王座的下面,十分虔诚的认罪。
“废物,为什么拖延了将近一个月才回来报信,这个时间眼看着就要入冬下雪了,大军难以行军,今年休想报仇了!”塞王慢慢坐在王座上,冷漠的质问道。
“回禀陛下,属下一行人是为了躲避敌人凶悍的追杀,这才故意绕远了一些路!”酋长仍就一直低着头,十分恭敬的解释道。
“来年开春,允许你戴罪立功,率领三千骑兵,给我碾碎那些竟敢挑衅我们小宛国的蝼蚁!特别注意不要弄毁了我的弩弓!”
此时的塞王陛下,已经把凤凰堡的弩弓看成是自己的战利品了!
“是,塞王陛下!属下必定不负王命,给陛下带回来所有的弩弓!”酋长的脸上重新散发出一股自信的光彩来。
“一旦再丢了我们王国的威严,你就战死在沙场上,不要再回来了!”
塞王说完这几句极其冷漠的话之后,就猛然从王座上站了起来,转身即走!
酋长露出那阴晴不定的神情,犹如一块冰冷的青石,久久的站立在大殿之中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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