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九乐呵呵地笑,殷勤嘱咐侍女多加注意后,回身面向小姝,微笑:“你身子骨全凭不朽果吊着,而今药效逐渐蕴藏,这个孩子能不能保住还要看天意。”
玄姝感觉手一紧,心失笑暗想,怎么我还紧张。她牵住陆言的手,让他坐下缓解紧张,温言软语安抚后,陆言突然扭头看玄九:“保大人。”
玄九没好气地敲了一下他的头,感动之余略有不满,这不是在诅咒我小姝吗?顺带恨恨地剐陆言一眼。
玄姝不以为然,反倒扑哧笑出声来,家有蠢萌兄长欢乐多。
陆言还沉浸在即将为父的喜悦,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错话,内疚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激动得语无伦次。
玄姝本来没多在意,看他这般,更觉得窝心,笑着喝下辞流送来的安胎药。
细细把脉后,与玄九的判断一致,扭头对陆言说:“你家不是有一株凝结草吗?那可是保胎灵药。”
陆言眼睛放光,咻地站起身:“我马回去取。”
有希望了。父亲再不喜欢他,也不会置自己儿孙不顾吧?娘听到了也一定很高兴,他决不让小姝步入娘的后尘,也不会让这个孩子遭受他曾经遭受的痛苦。
辞流叫住二话不说,走得干脆利落的陆言,“回来,回来,不在你家,你爹好像送给微长悠了。”
微长悠金口一开,陆林敢说个不字吗?早乖乖奉了。现在脉象虽乱,但好着呢,只是随时间增加,负担也会逐渐加重而已,熬过这十个月好了。
话音刚落,陆言和玄九默契地盯着玄姝腰的墨玉龙佩,这个应该挺好使。
玄姝心领神会,解下玉佩交给陆言,叮嘱不许弄丢,毕竟全天下能使唤微长悠的,也只有这么一件了,珍贵得很,千万不能被别人知道了。
陆言认真点头。墨玉龙佩在手沉甸甸的,要是弄丢了,墨笛第一个会宰了他。
际遇这种东西很难说,墨笛当时年少,随手一救,谁也没料到当时那个被囚在笼子里准备卖的松鼠,最终会成为巅峰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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