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简说话:“好了一切都得看证据,死者已矣,你这样她也不能安息不是吗?”市局来人了,把村长跟这个不愿意说出名字的神棍一并带走。村民们还在诵经超度,村长老婆那里看到过这种阵仗吓得跌坐在地哭哭啼啼干嚎几声,然后爬起来回家提来一口箱子,发癫似的开了箱子,拿出一把一把捆扎好崭新的红票子对空抛洒,口里发出怪异的哈哈大笑声。
村长老婆疯了?
我说不是,是曾老太太了她的身才对。
一箱子钱抛完,村长老婆一下子清醒,心虚的看了地的钞票,爬的在地双手捡起来钞票,眼睛赤果果的盯着,口里说:“这是我们的,我们的,我们的……”
一地的钞票,村民们没有捡,自然有警察在挨个的清点。村长老婆厚颜无耻跟一个女民警争夺钞票,女民警厉声道:“这是账款,休得争抢。”吓得村长老婆浑身一哆嗦,双手捏的钞票再次掉一地。
恶有恶报,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人赃俱获,村长这次玩完了。
村民们是长出一口气,欢呼雀跃,高高兴兴的把曾淑芬母子安葬在曾家祖坟。噼里啪啦炮仗之后,一缕青烟,我看到曾淑芬跟她母亲还有孩子相拥对我微笑。
在回去之前,我让村民把恶胎咬死的牲畜全部深埋。
我们是下午离开十里坡曾家湾的。秦简一路都在思考问题,好一会沉默后,突然发问道:“在划开尸体肚皮的时候,你怎么喊我别说话?”
我半睁半闭打瞌睡状说道:“我们那么近挨着尸体,你说话,气息起到吹动作用,恶胎会挣脱镇邪符的索博苏醒过来,而且一旦被尸煞吸走阳气,会损耗元神,虽然不至于死掉也会大病一场。”
秦简哑然一笑道:“原来如此。”
“别打扰我,我想睡觉。”
车字驶入小镇,秦简加油,我坐在车里继续打瞌睡。有人拍打车窗,我睁开眼看,拍打车窗的人即不是加油站的服务员,也不是秦简,而是一个看似有些疯颠的老女人。
老女人一定有老年痴呆症,这是我最初的假设,然后继续瞌睡。我实在是太困了,在曾家湾的两个夜晚几乎没有睡觉,所以趁回家之际打瞌睡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可没想到我这么简单的要求,也是不能实现的。那个疯颠老婆子见我不理她,生气越发的使劲拍打车窗,嘴里嗷嗷叫,不知道说的什么话。
秦简也听见,急忙走过来。
老婆子看秦简来了,可能是吓住,急急慌慌刨开去了。
加油站服务员说这个老婆子不知道是哪来的,很怪的是,居然敢来拍打客人的车窗。加好油,秦简车,还在想老婆子拍打车窗的事,他说:“这个老人家怪可怜的,会不会是迷路找不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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