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有点复杂化了,我不能吓住他们,得慢慢来。”
“好吧!”
说话间,末班车徐徐驶来,到了站台,车门哐啷一声开了。是面对我们开的,车厢里坐了一个人,是个戴帽子双手撑住前排车椅背在打瞌睡的女孩。
之所以说她是女孩,那是因为她身穿的衣服是花衣服花裤子。
敞开车门的公交车许久都没有离开,那么安静的对着我们敞开着,我跟小米没有车是怕错过迟欣蓉来接我们扑空。公交车巨大的身影笼罩着我们,那敞开的车门,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感,令人不安心慌慌的。
特别是小米紧张的盯着那个打瞌睡的女娃看,并且抓住我的手臂,悄声的说:“你看,她像不像那个丢失的尸体?”
如果我是普通人,本身因为公交车这样安静无声敞开车门对着我们的感觉吓得一颗心七八下的狂跳,再加小米这句话,尼玛被吓尿是必须的。
我说:“不会,我没有看出来她身有不正常的气息。”其实我是真没有注意车里打瞌睡人,在敷衍小米几句之后,才转正视角认真的打量车里打瞌睡的的女孩。
恰在这时,停靠了好几分钟的公交车突然启动,车门哐哐一声关了,在车门关的时候,我看见那打瞌睡的女娃蹭地站起,冲我们挥挥手——
“是她,我一颗心吊在嗓子眼,拔腿追。”
还没追几步,韩小米大喊:”“嗨,七哥你干嘛,蓉蓉来了。”
的确是迟欣蓉来了,她驾驶的这辆车还是迟骁开的奔驰。
看我朝前跑,她很怪,把车停下让小米车,我也只好停下车对她说:“追前面那辆公交车。”
“我说你们俩吃饱了撑的,跟我回二叔家才是办法,去追公交车有病么?”
“你不懂,赶紧追。”我很急,恨不得自己去开车。
迟欣蓉白了我一眼,从小米口里得知情况后,二话不说狠踩油门呼地追了去。那辆公交车缓缓前行,车尾灯一闪一闪表示要转弯,我们跟随看公交车停下,急忙都下车。
我让韩小米跟迟欣蓉呆在一起,独自跑到公交车前面去看。
车是同一辆车,只是车里不再是那个打瞌睡戴帽子的女娃,而是一个手牵住瞎子赶末班车的女人。他们是走亲戚,回家晚了,能赶末班车已经不错了。
公交车司机是一位大叔。
我问他车里那位戴帽子打瞌睡的女娃,他说根本没有什么打瞌睡的女娃,在刃具厂公交车站台根本没有人车,他都没有停下直接开车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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