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线的声音,我点开看,不由得惊讶。
线的人竟然是我期待的小米粒。
小米粒:七哥你睡醒还是没有睡觉?
我说:睡醒,你在做什么?怎么没有睡!
小米粒:我在等你。
我发惊讶的图片。问;遇到什么难办的事了?
小米粒;你真的想知道我的名字?
我说:很想知道,是想求证一件事。
小米粒:那行,你明天晚到协冥庄园来见我。我告诉你名字,还有我的故事。
我问;几点?
小米粒:现在这个时间。
我看时间,尼玛,12.30.
想吓我?接受美女半夜三更约会见面,这也是我这个傻叉才会答应。
第二天,因为爷爷走得突然,我还得去告诉张叔。
张叔知道爷爷的心愿。也没有言明,只是担心麻五丧葬店以后的生意,会不会因为爷爷的事受到影响。
受到影响是必须的。
局子里也有可能不会喊我们去了。
我来找张叔,其实也不单单是为了爷爷的事,还有一件事想要问他。
那是迟志平在办理季晓莹丧事的时候,他家里来的人当,有没有特别异常的人出现。
我知道想要在张叔口里打探有价值的线索是不可能的,他是吹鼓手,至多是接触一下普通宾客,只能默默无语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宾客来吊唁,他得鼓起腮帮子大力吹一段哀凉的曲子。
其他,都没有他什么事。
果真,张叔不记得有特别异常的人出现,只是说朱娜跟朱刚总是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窃窃私语。他看到朱娜神色不对,好像在骂朱刚。
“朱刚一定做错事了,要不然朱娜会生气骂他?”
张叔点头,老眉毛,拧在一块,加之一脸皱纹显得越发苍老。“谁知道,不过有钱人的世界,咱穷家小户的搞求不懂。”
我又问:“张叔,如果你家里被人放了七煞钉,你会怀疑谁?”
七煞钉张叔是知道的,爷爷经常给他讲解灵异圈的各种闻异事。他当真知道得不少,也很少犯忌讳惹事。
张叔沉吟片刻,若有所思的样子看向远处稍后收回视线,认真的口吻说:“仇人,深仇大恨。”
“那迟志平的仇人会是谁?”
张叔摇头说:“他那么有钱,谁知道会不会是嫉妒他钱的人,还是在生意场的对手,更或者是官场没有摆平得罪的人。”
“你说会不会是内讧?。”
张叔对我这个说法,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否决,沉思片刻问:“你心里有目标?”
“嗯,但仔细想不太可能。”
“有证据,别莽撞行事,待会我去给你爷爷定制一张长生牌位,每日三炷香的供起,老东西走了也不给我打声招呼。”
爷爷去了,我按照他吩咐的低调送进暗室,也是隐秘安葬。
张叔私下里要给他立一个长生牌位,那是他跟他的情分,我不能干涉。
对于迟志平家的事,看来张叔知道的也不多,要想深入了解还得继续暗查。或许能在冷酷傲娇的公主迟欣蓉身能发现有价值的线索,从张叔家出来,我心里憋闷。
妈卖麻痹的,殡葬师怎么跟侦探似的,为了多赚钱,这样大包大揽下来真的好么?
回丧葬店的路我还在想这件事。
电话响,双腿搁地,车子稳住在胯下。接起电话来一看,感觉挺意外,是局子里来电。
局子里有事找,我必须放下其他闲杂事,专注于做局子里的事。
收好电话,看正是放学高峰期。
迎面走来秀娴,却不见了殷殷。
我下车站定问:“秀娴,你的朋友呢?”
“不知道你在问谁。”秀娴在跟我说话的时候,刻意的保持距离。
我划道:“是跟你一起这么高的一个女孩,你喊她殷殷。”
提到殷殷,秀娴面色剧变,浑身一哆嗦,撒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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