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爷爷专门留给自己用的。他说这玩意,也是排场,老百姓讲究的是一个孝字。要是一般人买了这个去,不会成孝子了,都去呼呼大睡,哪还有闲心守灵?
退出爷爷的屋子,该是我休息的时间了。我伸了一个懒腰,太困了,那么倒在床很快睡着了。
科学道理讲,人睡着了,大脑休息小脑还在运转。
我觉得这个科学道理行得通,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跟我一样,在睡着了的时候,还能有别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可怕。
我梦见了自己的葬礼。
棺材,塞满棺材的鲜花。
还有黑纱挽联——爷爷说我有鬼瞳,在启动鬼瞳之后,能在黑夜里看清楚四周的环境,跟兽类的眼差不多。
我感觉自己在动,不是走路,整个身子趴在棺材边缘,然后从棺材里爬出来到达地,弯弯曲曲游走模式在屋子里动。
这种感觉很不好。
我变异了?
不可能,我有人的意识,怎么可能变异?
要不是变异,为什么没有靠双腿走,而是爬的。
丝丝,什么声音?
我蜿蜒爬动到一面镜子前,看见镜子里居然是一条蛇,一条色彩斑斓的大蛇。
妈呀!我被这条蛇吓醒,一骨碌爬起来,双手好一阵乱摸。
我摸自己的脸。看身下,双腿还在,才稍稍松口气。
尼玛做的什么怪梦?
那么真实,像真的发生在我身那种感觉。
特别是前一阵,看见悬梁自尽女人出现在丧葬店,要买绳子。结果她真的死于悬梁自尽,我现在做了这么一个诡异的噩梦,又会是什么预兆?
正头昏脑涨愣神之际,有一滴什么东西掉在鼻梁,下意识的伸手去摸,顺势抬头看。按道理这屋里不会漏雨,不会漏雨,怎么会有东西滴下来。
看手指,抬头也是两秒钟的事,我惊恐万状看手指的血,看向屋顶。
在屋顶爬着一个浑身是血,身体残缺不全的“人”,我看见她了,她迅疾朝我爬来,吓得老子猛然一抖,本能的朝床下跳。
这一跳,老子才真的吓死。
我连人带被滚下床,碰到床头柜才疼醒。
睁开眼,外面传来人喊车鸣的喧闹声,天亮了?
这一觉睡得够沉,却还是感觉头昏沉沉的。
起身来去厨房早吃了走人的小胖,把稀饭跟咸菜扣在纱罩下。
我草草的扒口饭,拿起手机问小胖去的地点。手机提示音说不在服务区,吃了饭去看一下爷爷的情况,他的身子还是软绵绵的。
供桌,碗空了?
我记得昨晚碗里有点心,还有水果。大苹果也没了,是小胖偷吃了!
小胖胃口好,什么都吃,我想要是爷爷可以吃掉,他说不定腌制来吃了。
引魂灯火苗跳动,很旺,不需要添油。
爷爷这样子我也不能把封存他的窍洞,只能看情况,说不定还真是假死。
医学不是没有出现关于假死的事情,反正屋里温度适宜,即便爷爷的尸体僵硬了,也不会马发臭。这样我放心的去看周笑,进了暗室,屋里的蜡烛早燃尽,在棺材盖子一大摞写好的情书让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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