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笑,欢喜!”瓮秀兰猛拍下大腿。“好,这两个名儿真好。听着就带福气。”
外面牛婶子和牛遥遥打伞过来,到门廊下弹了弹身上的水珠子,两人脚上的鞋给泥水溅湿了一大半。
“隔老远就听你们笑,这两个逗人的小东西,本事不小啊!”
欢歌拿了两个小木扎给两人,扯了块干布巾让两人擦擦身上的水。
“呵呵,我们老四老五有名字了,二丫取的。”翁秀兰愉快的分享着她的喜悦。“叫欢笑,欢喜!”
“啧,好听!这名字一听就招人喜欢。咱们二丫脑瓜子就是好使。”牛婶毫不吝啬她的赞美,“你上次换地那事,我也想了,地不行以后还可以再置,这人没了就置也置不回来了。”说着这个眼神一变。“我之前真没看出来你家大嫂那么一个人,还会背后出招子。”
翁秀兰看她有些不明白。牛婶撇了下嘴,脸上有些不耻:“你们不是买下了荒屋,也不知道她脑子是怎么转的,前些日子洗衣服的时候,就问我打听,你们是不是要搬走。我估摸她是盯上你这两间房了。”
大房两个小子一个闺女,玉欢语今年13到了男女大防说亲的年纪,难怪大伯娘能想到房子上。欢歌觉得可以理解,只是这中间隔了一个二房,她们会甘心叫大房如愿?
“这也是个事。我前脚搬走了,总得把腾出来的地方处置了。那边我还没去看过,等等她自己过来看她怎么说,我们也不是说搬去就能搬去。眼下的事情还多。”翁秀兰也不怕她打主意,反正她又不是傻的,白给肯定不成。
“娘,咱们老屋的造价是多少来着?”欢歌摸着下巴做出深思状。
“35两有的吧,具体的我不大清楚,房子还是你太爷爷传下来的。”
欢歌长长的哦了一声,眼睛里闪过一抹算计,这两间房子小归小,在材料和建造工艺上来说,村里找不出与之能比的第二家。否则以二伯那人穷讲究的毛病,还不早早搬了出去。
牛遥遥一见她这高深莫测的表情,就知道她这是有想法了,连忙兴致勃勃地问:“你想做什么?”
咳嗽一声,欢歌不好意思看大家的视线,低着嗓音无辜道:“这不是想着,大伯二伯和咱们都是亲的,卖给大房不合适,卖给二房也不合适,他们肯定都不会满意。”说到这里止了话头,只用清亮亮的眼睛看翁秀兰。
牛婶听得急了,“这孩子还卖啥关子,赶紧的,你有什么法子。”
到底还是亲娘比较懂女儿,看她这幅无害的模样,就知道她要干的准不是什么好事。嘴里细言细语,却也不明着戳破。“对他们确实不能失了偏颇。”
这娘啊,也是个腹黑的啊!欢歌滋滋笑,“诶,为难呢,我就想着两间房让他们两家一人买一间,分配权就跟咱们无关了。”最好是因为这事,两房吵个鸡犬不宁,她乐得看他们斗嘴。当年大伯应征的时候,三房还没有分家,大伯娘提过拿钱买免去名额的事,二房当初死活不同意,说没了那钱一家人都得饿死。二伯娘说大伯娘阴险,后来大伯死在战场上,大伯娘就把二房一家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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