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对凌霄说，我昨晚做了个梦，在梦里你做了我的新娘，你把肉体嫁给了我，灵魂却给了另一个男人，你折磨我，让我痛苦，让我悲伤，然后你舔着我的伤口微笑，不，你喝着我的鲜血，看着我奄奄一息，受尽折磨，你快乐无比。

你好狠好残忍呀！我问你？我的血可好喝？我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可否好看？

凌霄没有回头，他不愿直视军师。他想回避，这是她最不愿意谈及的话题。

他一面测量，一面记着笔记说：梦里的事情都是云一样，没有边际，你还信这个？

别回避，你梦的应该和我一样，一段情你不能一再践踏，一个人你不能一伤再伤，凌霄——答应我的——你不会变吧？

“我——我——不会——”。

可是，你能正面回答我么？雪儿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凌霄你脑袋没有进水吧？如果是我的孩子，我岂能不承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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