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盛夏,微风抚面,但安浅依然感觉到了蚀骨的冷意。
眼看着那杀手在她所在的这株树下徘徊,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时候,密林外围处,
“砰---!”
不远传响彻了几道枪响,刺目的,
隐约像是从湄公河畔传来的?
那杀手哪还顾得再仔细搜寻安浅所在的位置,手开动了麦霸传声器,听着那端叽叽歪歪不知道说了什么?
这个黑衣杀手似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撒了。
呃?
不过,她一时间却不敢从树下下来,她不太能确定那个黑衣人真地离开了没?
这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细细的草丛抚动的声响,嘶嘶嘶,直到一个熟悉的轮廊渐渐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容爵?
她小心地唤他,某容在妖孽耳听还不错,竟然直直在她所在的这株树下停了下来,抬起头来,越过那一层层的浓密的枝叶与她隔空相汇,他俊美的轮廊似被铺了一层斑驳的光点,却透着浓浓的暖意,她听到他说,
“下来吧,杀手已经走了!”他的嗓音起往常多了几分沙哑,暗沉。
不知怎么了,安浅勾唇笑了,仿佛所有的害怕与恐惧都随之消失了,因为他来了,这时候,她眸曈耀目得似雪山的泉水般清透,像从天而降的仙女般美仑美唤,金光灼灼。
“怎么了?”
“我下不来了!”她坐在树杆边撒娇,沉长的睫毛似一片蝶恋花,这话一点不夸张下来时确实要去时难办多了。
“你沿着树杆溜下来,我在下面接着你!”
安浅闭眼,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一个粗的树杆,直直地往下滑去,随着下滑的力道越来越快,眨一下眼,她落在了一堵人墙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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