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明天要去的发布会的，你第一次去，你紧不紧张？”

“不知道耶，是自己第一次去，我没有很大的把握，或许会紧张的吧。”

“嗯，你不用太紧张。不想说的话，别人再说，你都可以不说，或者可以让我来替你说。”

“嗯。谢谢你……”

“不要和我说谢谢两个字，因为我真的怕。”

“为什么，你怕什么。”

“距离感……我怕这个。”

孜孜盯着手机看了好久，没有发消息。

‘距离感？仇舒同你也许言重了吧，你对你来说，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吧，难道不是吗？’

“？？？”

她思考了许久，发过去几个问号。

她不懂吗？可能是她真的不懂吧，一个天使怎么会懂得俗人的情感呢。

“没什么的，这句话，我说出来，你不需要理解。”

“好吧。”

“你早点休息吧，没事的，所有的事情你都不必担心。”

“那我睡了，拜拜。”

“晚安。”

孜孜把手机放到一边，闭上眼睛。

仇舒同想了想发过去。

“你本就是天使，你尽管纯粹。我愿替你挺身，如此而已。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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