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旗鼓的到医院,江翎希试图打发走姜御丰未果,检查到最后,从拍片到化验血,再到病室,已经到了下午六点。
医生说必须等亲属到访才能告知检查结果,至于昏睡的廖凌冉,医生无奈笑道,“撞得不严重,只是疲劳昏睡。”
听到这结果,江翎希和姜御丰相视一笑,松了口气。
病室外,姜御丰大笑不止,“哈哈哈哈,睡着了....我没见过这么狗血的,从凳子掉到地撞了下撞睡着的,这小子到底熬了多少个通宵,黑眼圈真吓人。”
“很好笑?你可以回去了。”江翎希道。
想到一个严重的事情,姜御丰笑不出来了,“睡着的,那她嘴角的血哪来的?难道不是吐血了?还有,医生不告诉我们结果,难道是因为她有什么很严重的病?”
江翎希:......
“你别板着脸,小冉真的看起来很可怜,你们不能好好相处?”
江翎希问,“她那可怜?”
姜御丰道,“那那那都可怜,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听说还寄宿在别人家。寄人篱下多不好,还要看人脸色,各种拘谨不方便,算被欺负了,也不能还手。她每天吃的很少,那天在学校一家发型设计室门口,她看她从盯着店门,摸了摸头发,又从兜里翻了翻钱,翻出十块钱。那个店超便宜,剪个头发花不了三百。她居然只有十块钱。当时我说请她去,她死活不要,说不想花我钱。真不知道,她爸妈到底是什么缺德的人,太可恶了,不管自己的孩子。”
江翎希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短短时间内,他的脸色变了又变。
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不过经姜御丰这么一说,他的心境略有变化。
要是有一天,姜御丰知道廖凌冉的父亲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富商豪门,她的母亲是著名的外交官,而且,剑连廖家远在姜家势力之。
到那个时候,他还真想看看姜御丰会什么表情,还会不会说她可怜,会不会对这个骗人的家伙称兄道弟。
他问,“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姜御丰很老实的回,“因为她是我哥们,我认准的人,不对她好怎么行?”
江翎希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江翎希明白,正因为姜御丰这份单纯和坦率,也曾治愈过他的心伤,他怎么会不懂。
姜御丰联系了杨朔,告知了结果,他正好在赶来的路。
此时,江翎希走至病床前,剥开了缠绕脖子的围巾,下面是蕾丝带的项圈,正好遮住了喉咙的部分,看不清。
他附身靠近,想要看的清楚些,手忽然被廖凌冉握住。
迷迷糊糊醒来的廖凌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看清是江翎希时松了一口气,她道,“趁我睡着吃豆腐,江大校草真是好大的胃口,来,床大,睡的下。”
她故意靠一边挪了挪,扯着江翎希来,他眉头微挑,冷笑,“蕾丝项圈,谁送的?原来你好这口。”
提到项圈,廖凌冉蹭的火气又来,转念一笑,“还不是你的好妹妹,卡娜干的好事。不过我既然现在已经是她的男盆友,收个礼不是理所应当?”
江翎希石化了,脸色彻底黑如锅炉。
只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说、什、么?你、连、卡、娜、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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