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响起,学生们涌向教室,廖凌冉不等他回复,拿走了羽绒服麻溜的套,裹成了熊样,跑了几步回头道,“小三丰,再不走要被罚站了。”
下午的课,姜御丰传了很多纸条给廖凌冉,满纸写着:跟我一起参加联赛,我付工资。
廖凌冉无视,倒也没觉得什么。
他传他的,她忙她的。
下午只有英课,她并非不喜欢学习,只是不愿意听那些让人昏昏欲睡腻乏的课,杨朔自当别论。
这一点,从入学到现在,她保持的很好,也得了不少杨朔的赞扬。
一踏踏的纸条敞开平躺在廖凌冉的桌子,一开始距离远,后来英课本都摆满了,惹来了不少白眼。
教室窗户的窗帘忽然诶扯开了一些,一束刺眼的光穿透不偏不倚折射在她的双目。
一双狠厉的目光直盯着她。
她一手捂着双眼,一手攥着笔指着窗户道,“这样搭讪的方式会不会太另类了?”
盲区下,廖凌冉根本没看清是谁拉开了窗帘,靠近窗户的位置,除了他是孙若仙。
她自然不会认为是孙若仙干的。
江翎希道,“像你这样男女通吃,无时无刻都想扑去揩油不是另类?”
汗,这个时候,他较的什么劲?
“有话好说,先拉。”她求饶,这光线刺瞎人眼,明明午时还是阴天。
“我要不呢?”他正视着黑板冷道。
她呵呵两声,一边捂着眼睛,一边摸索着越过去拉窗帘。
胸口撞到硬物,唇边碰到温软,她吸了口冷气,暗叫不好。
踹了口气,他肩膀微抖。
一掌劈来,她后退了些,屁股落空,凳子随她跌倒,四仰八叉的躺在了课桌过道。
情急之下为了让抓住课桌,连带扫落了姜御丰传来的纸条,一时间,纸条漫天飞,落了一地。
她的样子要说多狼狈,有多狼狈。
课早停了,无数双眼睛正在盯着她。
地面是干的,虽有些凉,倒也不算太差。
这一结果也是江翎希未料到,可一旦想到廖凌冉刚刚亲了他的耳朵,还哈了气,脖子和耳畔传来的悸动和不安,他越想越觉得窝火,看也看不她一眼。
姜御丰急了,连忙起身准备拉起廖凌冉时,他呆愣在了原地。
因为某人竟然平躺在过道里,摆成了一个大字。
双目紧闭,唇角渗着血液,脸色惨白,了无生气。
“小冉,小冉,你别吓我呀?你还活着没?”姜御丰急坏了,一边摇晃着她的胳膊,一边喊着。
“江翎希,你在干什么?”姜御丰吼道。
江翎希嗤之以鼻,看也不看哼声道,“课,还能干什么?”
“小冉她晕过去,不会死了吧?情况不对,都流血了。”
这时,杨朔已经疾步到了姜御丰面前,手托着廖凌冉的后脑勺,冷冷的扫了眼江翎希,对姜御丰道,“有没有撞到头了?”
她脑袋后面是课桌腿的棱角,姜御丰不确定摇头,“杨老师,我送她去医务室。”
“不用,我自己送。大家先自习。”杨朔说着要抱起廖凌冉时,突然出现的一个身影强行将廖凌冉抱起。
教室里,众人震惊。
杨朔知道小冉是女生,又是学生,小时候也抱过她,情急之下准备抱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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