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还有什么资格去忧伤难过。
弱者,连哭的资格都没有。
等到她变强时,回头才发现,强者的路途是狂欢后的孤寂和落寞。
不再有人欺负她,不再有人恶言相向,即便是背后的指指点点,训斥不满,她都完全无视。
在她的信条里,要么不爽打,要么滚得越远越好。
她发誓要变的很强,也一直信奉着自己的信念,弱者自弱,强者自强,弱者无伤,强者无殇。
从年少到花季,她一路都在癫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各种闹腾,麻痹,以为可以忘掉一些痛苦。
她癫狂,闯祸,濮阳替他收拾摊子,然后再各种说教。
她惹事生非,说着各种狂傲不羁的言辞,等着有一天会有人不满,站出来说,廖凌冉,能不能活的正常些,能不能安分守己,能不能不要惹是生非,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心里在想什么?
然而,永远都是,你想怎样怎样吧,你要什么都给你。
有些则是避而不见,有些躲在背后指指点点,要么胡乱的批斗。
只有濮阳,一直一直在她身边,错了会训她,劝她改,会一直陪着她收拾烂摊子,可濮阳太过温柔,反而让她越来越没节制。
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她越来越讨厌嫌弃自己。
直到濮阳突然有一天离开,她忽然明白,离开的人果然该是她才对。
不知呆愣了多久,乔阅唤了好几声,廖凌冉才回过了神。
她清醒后,唇角扬起了笑意,背起书包与乔阅道谢之后匆匆离开。
乔阅有些担心廖凌冉,一路追着她送她出了电梯,“小冉,你真的没事?我送你回去。”
她笑着拒绝了,脑袋像个拨浪鼓一样点头,满心欢喜的说,“乔大哥,我没事,这么多年,其实我一直在找一个人,我觉得我应该是找到了。”
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乔阅站在小区的路口看着廖凌冉一路朝着青缘阁的方向狂奔,他忽然间有些羡慕江翎希了。
昨天去爬山将自己兜里的钱全部都花完了,连车费都是欠着乔阅的,从这个位置到青缘阁的步行路程,廖凌冉并不熟。
她刚追出来是看着江翎希打了的离开的,这家伙绝对不会给自己报销车费的。
于是,她一路狂奔跟着那辆出租车,一路追着喊着让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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