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在室内车棚,又按照班级区分开来。
不过学校大部分都是专人专车接送,所以骑自行车的几乎没有多少。
绕着校园找了好几圈,翻了好几个车棚,廖凌冉也没有找到江翎希的山地车。
跑了一整圈,车子没有找到,廖凌冉差点累趴下。
一个月前,她住进了青缘阁,祖母待她极好,起自家的祖母还要亲切的多。
不,换句话说,廖凌冉自懂事开始,已经将去世很久的祖母渐渐忘记了。
在脑海里残留的仅仅的模糊的幻影。
青缘阁里,祖母每日早晚两餐都会换着各种花样的饭菜,味道也极好,她贪恋这种味道,以至于除了祖母之外的人做的饭她难以下咽。
每天放学野够了,回到家,第一眼看到的总是祖母守在青缘阁的门口张望。
在看到她的那瞬间露出和蔼的笑。
幸福的日子有时很近。
离开廖家也许是不错的选择,在那个沉浸了十年多内心苦楚的地方,每时每刻都是煎熬,面里的笑意和各种肆意的癫狂依旧无法减轻痛苦。
可,有时会觉得依旧很远。
从进入青缘阁开始,每天吃饭,只要她桌,江翎希必然会离开。
院子里秋千很好玩的样子,只要她坐去,他会冷着脸离开。
庭院后的温泉让人心神荡漾,只要试图想要泡澡,必会被他一顿臭骂。
挂在两颗古木间的吊床,躺在面只要仰望着天空,午后的艳阳穿透林木斑斑驳驳,黄昏下的天边红霞,林木间嬉戏的燕雀。
只要试图去躺去,总会被揪着耳朵丢在院子里石子铺的小道,硌的她屁、股疼。
周内学,她起来时,江翎希已经离开了。
课时,他几乎不在教室待,也不课,根本不知江翎希每天都在干什么。
放学时,也很少见到他本人。
回到家里,即便看到她,他也装作不认识一样。
她总是在想,江翎希到底是有多讨厌自己?
下意识的,只要越表现的讨厌自己,廖凌冉喜欢唱反调,自从达成约定,她保持安静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破坏了这种平衡。
老实说,这段时间,她实在过的有些无趣。
满脑子都是江翎希的事情,她使劲的敲打了下脑袋,嘟哝道,廖凌冉,你清醒点,你心的男神只有濮阳,只有濮阳才对。管他江翎希什么事?
细细想来,校草争夺的约定她确实是有些冲动了,她这么做是为了濮阳,可濮阳似乎没有想当校草的意思,可她确实也看不惯江翎希。
约定已下,她也无可奈何。
可凭她一个游手好闲的不良学生又如何可以赢得全校学生的青睐?
正在她焦头烂额时,砰的一记重响,从操场飞来的篮球狠狠的砸在了她的太阳穴。
小脑袋瓜嗡嗡作响,她是想清醒来着,可这敲击的力度未免超出了她承受的范围。
晕晕沉沉的脑袋,不听使唤,恍惚间觉得有些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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