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周瞅了瞅,没有看到一个人,平白无故放着一个画架,引起了廖凌冉好心。()
她走近了画架,画架夹着一张画纸,银杏叶落了满地,画卷的银杏叶栩栩如生,画工一流,只是过于单调,原本一副美画显得有些寂寥落寞。
旁边的工具箱里放着画笔工具。
她信手拈来,拿着画笔仔细的看了看四周,才发觉到两颗粗壮的银杏树后有个人,一个穿着杏黄色毛衣,杏黄色裤子,杏黄色鞋子的少年戴着杏黄色的帽子,慵懒的斜靠着一颗银杏树睡觉。
浑身的杏黄色与银杏林融为一体,难怪她看了半天没有看出来。
真是一个葩,为了配合银杏林,居然穿着全身同色调的衣服。
她暗暗想,不自觉的拿着笔开始在一颗银杏树旁勾勒,少年的轮廓一点点刻在画纸,渐渐描的清晰透彻,整副画好似活生生一般跃然眼前。
一时间,她看的呆住,仔细瞧着画里的少年侧影,越看越觉得熟悉。
“谁准许你碰我的东西了?”
突如其来一声低吼,吓的廖凌冉半条魂都要飞走了。
阳光斑驳透着杏林撒了下来,她仰头看着突然出现的男生,他的头发很长很长,扎着一条马尾,在阳光下乌黑发亮,套着一身深蓝色制服。
目测身高至少一米九,身材均匀高大,隔着眼镜一双眸子犀利惊悚,肤色偏黑,下巴残留着淡淡的胡渣,一改小白脸的设定,这样的男人拥有成熟男人的气息和帅气,整张脸充满着雄性气息。
她一时看的呆住,脱口而出,“好帅的男人,您是老师吧?怎么还穿学生的校服?”
男生脾气很古怪,狠狠瞪了眼她,从她手里夺走了画笔,视线才落到了画纸,久久盯着画纸不语。
完了完了,这男的脾气有点怪,有点可怕,有点惊悚。
情不自禁擅自动了别人的画,廖凌冉立马盘膝而坐,扬着下巴闭目一副等着挨打的模样。
“对不起,我恰好路过,看到这幅画有些悲凉,擅自....你打我吧。我心甘情愿受罚,不过买纸买笔还是算了,这个月生活费不够花了,下个月给你买成么?”
半晌没有人理会,廖凌冉正觉得怪,忽而察觉到温热的气息逼近。
廖凌冉惊了,“啊,你这是要我.....?啊,这可是我的初....哎....”
半晌没回应,廖凌冉微微睁了睁眼,瞧见一张放大的五官逼近在眼前,怒气不止。
她吓得后退了一步,下巴却被钳制止。
“啊,怎么是你,你跑错片场了?快放开我,黑帅哥去哪了?”
江翎希一手掐着她下巴,一手指着正在被装订的画,他气恼道,“廖凌冉,谁给你的狗胆,谁让你把我画成这样的?”
这下是又惹毛了江翎希。
她呲牙笑笑,侧目看着制服男生已经收了画架,心满意足的收了工具箱。
“怎么了吗?一大片银杏林都是一个色调,你穿的跟个小黄狗似的,我是替你换了个衣服也有错...你瞧这万黄之一点红,热情似火,多有情调。”
“你再说一次!!!”
“翎希,看来你和转校生处的还不错,没有小三丰说的那么糟糕。凌冉是吧?你学过画画?”
“以前在家画过几幅涂鸦,算么?我是凌冉,你是谁?”廖凌冉趁着间隙推开了江翎希,立马一个翻转,将江翎希推倒在地,她索性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肚子,一本正经的看着制服男花痴。
“久闻不如一见,我叫乔阅,在公羊美术社,有兴趣加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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