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廖凌冉也不顾政治老师铁青脸色,继续整理着信封,将信纸和信封分开区别,信纸最下面的署名,她逐个用黑笔涂抹了。
政治老师火冒三丈,将课本扔在讲桌,径直走到了廖凌冉面前,“你是那个转校问题生廖凌冉?你是在挑衅我的脾气?”
这语气这狠辣劲头,妥妥是个女暴君,私下里,班里学生给她起了绰号,叫剩暴君。
廖凌冉很识趣,立马从凳子弹起,恭恭敬敬的弯腰四十五度深鞠躬,再次起身一本正经回,回周老师,我叫廖凌冉,今天转学第二天,正在积极的学习适应高的生活,老师是天,是神,是玉皇大帝,我服从并且接受老师的任何指示,对此,恳请老师给予我自由发言的权利。
这样的举动和言语,不止政治老师愣住了,连其他同学都惊呆了。
廖凌冉会是这么容易屈服这么乖的学生?
见鬼了吧?
明明之前和班主任对着干?
政治老师抽了抽嘴角,心里却明白,这小子太会打算盘了。
她说,那你说说,这满桌子的信纸和桌子的零食袋子是怎么回事?
看好戏模式开启,大伙都拭目以待。
廖凌冉不慌不忙,拿起信纸说,“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我也不太懂这些是什么,不如我读给大家看好了。”
是个瞎子看到粉色信封都知道是情书。
第一封,字体娟秀,富有诗词画意。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简短四句,别无其他,廖凌冉顿了顿,一脸茫然的问,“如老师所见,我在学习,对了,可我忘记这是出自哪里了,老师你知道吗?”
对政治老师提问语知识,虽然这首叙事的古难度系数不高,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挑衅。
政治老师怒火渐渐压制时,廖凌冉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啊呀,我想起来了,真是难为周老师了,这是《孔雀东南飞》焦仲卿在送别妻子刘兰芝时,刘兰芝对他说的。哎,妥妥一个悲剧。好了,下一个。”
第二封言简意赅,白话。
从入学第一天起,你深深的吸引了我双眼。
那是一个万里无云的晴天,你穿着白衬衫站在最耀眼的人群里,我一眼发现了你。
每天每秒每分,无时无刻脑海里都是你帅气的侧脸。
我喜欢你,江翎希同学。
如果你接受我的表白,请在今天下午放学后在.....。
还没读完,政治老师伸手夺走了信纸,视线扫落在满桌子的情书,她气恼道,“廖凌冉,这是政治课,不是你的情书研讨会。私自拆开别人的东西,你也太随便了!你爸妈怎么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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