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孩子在人家手里还是认栽吧,这一页的不愉快还是此翻过,不然孩子们还能怎么办,她们终究还是孩子,连家长不是都无法与学校抗衡吗?不是都傻,看不透,看不穿,而是这种现象是一种很普遍的社会现象,说不定你整了一两个,其他的都对你敌视起来,最后搞得自己出名了,孩子也跟着出名了,没学校敢收,愿意收了,弄到最后的结果还说不定是孩子恨死你了,为了三五十元的。
在我这样想的时候,舒畅与艾瑶已出现在旋转门处,而我的电动车还没有解锁,想立刻逃跑都来不及了,正在我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开口时,看他俩并没有直接过来,而是去了对面的那个“大年三十,大年初一”的小饭馆,主打食品是铰子,我茫然地站在原处,见舒畅的一只手一直搭在艾瑶的肩膀,而艾瑶看不出脸的表情,不主动但也不拒绝,难不成这是她对爱情的态度?无论如何,他们也俨然是一对情侣了,那么卜瑾呢?他们如此肆无忌惮地不出海茗县城,公开他们的关系或是过于亲昵让人不得不怀疑并肯定他们的关系,难道不怕被卜瑾或索欣类的碰?还是90后的爱情观是如此地与众不同?
也或者是舒畅的创作需要新鲜的血液,他要体验一种与众不同的刺激,也或者是人到了一定年龄时也会孤注一掷?不管怎样,这对于一个自由撰稿人来说都不失为一场切实的而非劳而无功的体验,譬如我与他走过的四年,如果写成长篇小说,用回忆串线,用想像作背景,用“现在”收尾,也足够写一生,而“现在”是永远处在新的一天,没有永远却永远也过不完。
不管别人怎么想,我还是推着电动车从那饺子店门前过了,路过的时候还特意隔着窗玻璃向里面仔细搜寻了一遍,他俩果真是坐在一张靠里墙角的餐桌旁,桌子放着一大碟热腾腾的饺子,每人面前一个放着作料的小盘子,舒畅还不时地微微欠身夹一个放到艾瑶面前的小盘子里,艾瑶则是偶尔抬头冁然一笑地与他谈论着什么,看得出来,他们似乎不是在意吃的什么饭,而是只享受坐在一起谈论时的快乐。
我何以还要如此执着地偷窥别人,难道潜意识里还在奢望舒畅的回心转意吗?好像也没有,对于已经离开的东西,我不是那么顽固不化,既然我能披婚纱躺在别人的床,又有什么是不可以放下的呢?只是有些事情是我能放下能放下的吗?无关乎爱情,无关乎婚姻,更无关乎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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