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次自己疑心毒的事,不免有些尴尬,“的确是哦。”
串串又有了新发现,“妈妈,你看,它把小食槽里的保健砂又衔到绿色食槽里了,那么小的个儿怎么这么有劲啊。”后面的语气成了感叹了。
我说,“是啊,说不定它还能把它的蛋也能从原地叼走呢。”不过我没有亲眼见过。
在与串串一惊一乍的对话,我开始明白为什么许多单身或独自一个生活的人喜欢养宠物了,某些方面它能给你的确带来乐趣,也能分散你某些方面的注意力,“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而宠物们脖底的那根线却是牢牢地握在主人的手里,赶它都不走。
我的微信已近一年没有可以半夜说句闲话的异性了,我记得原先我也有过串串爸的微信,却是一联系到实际生活,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而被他拉黑了,此后再也没了在的联系,大概只适合那些从没见过面的恋,他们都是些不食人间烟火的,而我却得实实在在地活着。我也会于半夜划拉着闪出诡异光芒的手机,却是没有一个可以拔出去的号,还有极个别烂熟于心的数字,我会盯着手机屏幕,作着如谈判桌的运筹帷幄,不敢轻举妄动,我深知,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有覆水难收的灾难。
我有时也会质疑,我果真是这个世界无足轻重的人啦?那么如果哪一天我立马消失了,是不是也不会有人还记得我了?微博有人选择沉重的一搏,从十几或二十几的高楼跳下去,只为在某个她想博取的心坎刻深深的一个印记,实在是愚不可及了,命都没了,还有什么资本谈新欢旧爱?
主动出击我没有那个魄力,但也不全是被动,像前不久我曾把舒畅的微信拉黑过,他曾几次气急败坏地打电话质问我,我说微信应该算是个人隐私一类的吧?有什么事打电话好了,为什么不可以拉黑呢?他也曾因打电话打不通(都是公事,我们之间早已没有私事可聊),怀疑我是把他的号码也拉黑了,后来还当着我的面试了一下,结果是响了,只好强辩说我是一惯有这习惯,原来是我在微信把他拉黑他一直在耿耿于怀的。难不成他在朋友圈里秀恩爱我还得给他点赞?要不是显示他的名车或与名人拍照,我还得给他喝彩?
有的人多说一句都是废话,谁多说一句谁是嘴犯贱。不是一个生活层面的统统格杀务论,没必要给别人留下羞辱自己的缺口,世界那么大,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可以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吃我爱吃的小吃,大声地唱我爱哼的歌儿,我相信,只要活得精彩,爱情总有一天会不请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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