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大家觉得这个月一直在马不停蹄地忙,都想放松放松,几个人合计了一下,都选择了去市区,顺便把平常没空办的私事给办了。 w w w . v o d t w . c o m
本是放松,卜瑾宁愿打车也不愿意开车,说是在市区开车条条杠杠的(规矩)太多,一不留神车被贴张罚单会影响本不太顺畅的好心情。这当然是“官”话,他不自驾的缘由,可能是觉得有一帮不易甩掉的我们。
经朋友的推荐,我们最后每人居然才花10元坐了顺风车,要知道大巴车到市区也是12元,另加2元公交,还不知具体的哪一路,在市区打的可是7元起步。
卜瑾去的是华联,索欣去的是苏宁,我想去的是三院,却选择离三院两个站台时下的车,主要是为避开索欣,道不同不相为谋,况且去看妇科,终究也不是多体面的事,还是没人知道得更好。郁沛推说家有事,根本没来,只是我并不知道最后下车的艾瑶去的竟然是联,还是去专程领市作协会员证的,且是去与作家合影的,只可惜明明在梧阳路36号,司机竟把她丢在了56号图书馆处,一个人被叫着犹犹豫豫下车(毕竟没花打的费,司机也没有义务送到门口,虽然口头表示是可以的,但司机原只是下班顺道挣油费,而且司机自己对路也有些糊涂)时,顿觉陌生的耸入云宵的建筑宽敞的大道,一个个陌生的人如蝼蚁般忙不停地赶路,不见交警,不见有显示空位的出租车,而她是其一个最茫然无措的,不是怕走路,而是不知路在何方。
最后艾瑶还是鼓足了勇气开口问了路人,当得到与司机所说的差不多的方向,才确信向西进发,过了两个红十字灯再过机关大院,在民政局院内果真找到了所谓的联,也幸好那天她穿的是坡跟鞋,每逢出远门她都是做了坏的打算的,她早早知道人生不是都一帆风顺的。
仪式结束后,艾瑶出门时,一打扮入时的年女子恰与她同路登车。
那女子问她,“你写诗吗?”
艾瑶很是吃惊,“我?可写不出那种一字千金、字字珠玑的东西。”
从联一同走出来的一年轻女生,“写诗是会得神经病的,听说有人为此卧轨自杀了。”
艾瑶想不会为了一个字吧?难道还成贾岛了,一首诗可以推敲好几年,“你呢?”
“我写散。”一答一问才是礼尚往来,“那你究竟写什么?”
“我本来也是写散的,写着写着觉得那种体裁已盛不下我想说的话了,慢慢地,成了小说了。”
“哦,啊。”
“差不多吧,也是没有事情干闲的吧?”
“无事才能生非嘛。”
她们最终还是没有互留电话,也没有互加微信,虽然短暂的时间里相谈甚欢,那只是知道她们转头会成陌路。也许还有一个“人相轻”的说辞,那是从的警戒线,谁都不愿逾越。
当我踏去三院的公交时,因为没2元硬币自动投币,而又没处换零钱正站在车厢间不知所措时,一位漂亮的女士居然主动替我刷了卡,我要加她微信以红包形式发给她时,她怎么也不愿意,说是谁没有出远门的时候啊,我顺道问了她在市区去哪个医院看妇科好,她建议还是去第一人民医院,说是不管是设备还是环境,硬件软件的在市区那一院都是首当其冲的,她转而又让我问司机正乘的公交是否途经一院,当得到肯定的回复后,我又得以有了些时间打听到她在农行班,并不知具体的地点,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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