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白莎吓得发抖,连河禾都不敢吭声,一下子陷入进退两难的状况,如果说月悯月真不记得他们,那她来妖界和自己无关,那自己大可装作不认识进去看望凌天,但是如果她有向凌天提起自己,按照凌天无法无天的性格,自己能不能活命还是未知数。
河禾现在只能强装镇静,不动声色往楚凌天房间走,按照她的直觉,月悯月应该什么都没说,不然看到自己不是这个表情。
“怕什么?我是狐族公主,即便犯了什么错,凌天也不会真拿我怎么样。”现在河禾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
白莎闷在身后不敢再多嘴,跟着她一路去到楚凌天房间。
河禾还没走到楚凌天门口,听到他正在和昼一争论什么,她得知楚凌天受伤也是刚不久,还是楚亦妃通风报信告诉她,她便心急如焚赶来,而大家至今都不知道他这重伤从何而来。
楚凌天原本在寻找月悯月气息,突然被一股狐臊味盖住,他越出门口,果然看着愣在外面的河禾。
“你来干什么?”楚凌天语气全是不满,刚才他醒来明明感觉出有月悯月的气息,刚开始寻找被河禾的味道盖住了,而昼一死活不承认月悯月来过,虽然他也觉得月悯月不可能来,但是心底始终在盼望。
河禾笑靥如花靠去,挽住他手臂,“凌天,我听说你受了重伤来看望你,你伤势都好了吗?”
“受伤?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受伤吗?”楚凌天不耐烦的甩开她手,“河禾,你可知道我最近正想去找你。”今天她自己送门,楚凌天倒是省事了。
河禾脸的笑容已经有些僵硬,她撒娇说道:“凌天哥哥,我每天都想去来找你,难得有一天是你想来看我的,怎么,你是不是也想我?”
“河禾,你这样说话是不是想死?”楚凌天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在河禾面前非常严肃,他讨厌对他装模作样的人。
河禾脸色黑下来,又不敢生气,尴尬笑了几下,乖乖站在一旁,“我这不是和你开玩笑嘛!”
“我的白骨鞭是不是在你那里?”楚凌天较着急,没有时间去试探她,只想快点知道事情真相,然后他还得赶去昆仑山那月悯月情况如何,那天救下她,能感觉出她伤势也不轻。
他似乎也忘记两人已经绝交的事情。
河禾心头一震,被他问得措手不及,看他表情应该知道白骨鞭在自己手,好在他眼神没有恨,应该只是知道东西在自己手,事到如今她也没办法隐瞒,她不慌不忙从虚鼎拿出来。
“凌天,我这次过来正是要询问你这件事呢?前一阵子我路过泰峰山,无意捡到你这白骨鞭,原本想马赶过来找你,没想到泰峰山突然发生强烈的波动,一股巨大的力量震碎了整座山,连我都身受重伤,昨日伤势才痊愈。”河禾这一点是没有说慌,她那天重伤回去昏迷了几天几夜,是狐妖王好不容易才把她治好。
屋里昼一听到这些话走出来,一眼看透她之前所过的伤,看来她是没有说慌。
河禾没想到昼一也在,神情更加紧张起来,尤其在他审视的目光下,更觉得不自在,他们到底和月悯月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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