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帝冷沉又漠然的挥了下手,旁边的侍卫马冲过来,几下把燕王身的甲胄给卸了下来。
燕王微凝着眉,削薄的唇抿成一条线,俊美的容颜在帐寒测测的亮白烛火下显得有点矜冷了几分。
没有了盔甲,他身仅着软绸衬袍,更显得肩宽腰细,魁伟挺拔。
燕王坦然的张开双臂任侍卫们在身搜查,但是眉眼总是带着一丝困惑,似是对眼前的一切茫然无知。
秦王所站地方离洪武帝更近一点,他偷眼瞧了一下父亲,见父亲紧锁眉头,面色阴郁的快滴下水来,不由得幸灾乐祸起来。
父皇在雾天不舒服,燕王不知用了什么法子驱散了浓雾,本以这次机灵抖的正是地方,没有想到却触及了父皇的逆鳞。
这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活该!
相秦王的喜形于色,太子的表情要复杂的多。
他冷眼打最着帐的局势,从燕王看似紧张,实则不动声色的配合搜身,再到父亲忽然的动怒,到不发一言,其似乎有些东西正在蠢蠢欲动,即将水落石出。
太子当然不似秦王不学无术,孤陋寡闻。
他敛眉思忖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登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自幼被立为储君,小不了要学习父亲得天下的艰苦经历。
其有一件事情,让他印象很深。
当年洪武帝刚刚投身前朝叛军,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卫。那一日,他们这股部队受到了前朝官军的追杀,眼看抵抗不住,洪武帝逃到了深山老林里面。
可是官军穷追不舍,洪武帝他们已经筋疲力尽,这时漫山遍野忽然起了一遮天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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