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惊讶不已，这样的技术她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简直她曾经看过的玄幻小说还要玄幻！

“所以……那个人也是由这项技术改变而成现在的模样的？”

“嗯，他们能改造出几乎跟顾恒一模一样的人来，只能说明顾恒确实没有死，而且在他们的手。因为这项技术并不完善，有一个明显的缺陷，那是不能复制死物，只能复制活体。”

顾染心焦不已，连忙问道：“那、那被复制的人会怎么样？”被改造的人那么痛苦，那么作为复制标本的顾恒定然也不会好受到哪儿去！

轩辕烈犹豫的看了她一眼，却还是回答道：“他们每改造一个部位，要从活体标本身割取相同部位的样本，这样才能实现完美复制。”

顾染震惊不已：“也是说，刚刚那个人的脸，有着恒恒的一部分皮肤？！”那么这些年来，顾恒的日子岂不是跟处在地狱一样煎熬？

“是的，而且我怀疑，顾恒早在六年前，已经是这项计划的试验体了。”轩辕烈微微点头。只是他还不能确定，顾恒这些年里在那个黑暗势力所扮演的角色究竟是单纯的受害者，还是施害者。或者介于两者之间？

“烈，你是担心恒恒他失踪的这些年变坏了吗？”顾染看出了他的顾虑，抬手轻抚了一下他那无意识蹙起的眉头，轻声低喃道：“可是对我来说，不管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只要他还活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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