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咳咳……你脸……好了？”

顾老爷子被这口水呛的死去活来，差点喘不过气，顾云霆伸手替他抚了抚背。

“没了，那胎记没了？”顾老爷子犹自难以置信，使劲抹了一下顾云霆的脸，似乎以为他是被化妆师用某种新型化妆品遮掩了一下。

“这个解释可以吗？”

顾云霆偏了偏脸一皱眉道。

“解释？”顾老爷子显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之前的问话，不由更是吃惊，“云霆，你这意思是……这事跟她有关？”

墨流萤一扬眉，冲顾老爷子吹了一声口哨。

这老头可算是明白了！

“是她家里人帮你找的医生？什么时候做的手术？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顾老爷子又是一串疑问。

“喂！”

墨流萤不满地斜了顾老爷子一眼，弄了半天这老头还做梦晕着呢？

她冲着顾老爷子打了一个响指：“老头，看着我——看清楚了！是我、亲自、帮他祛除的那个玄……那个胎记，明白？”

顾老爷子更是震惊无。

“她说得没错，”顾云霆淡淡解释道，“她母亲当年带她四处求医的时候，遇到过一个游方道士，教过她一点很特殊的本事。”

说着，眼光落在墨流萤身：“叫曾爷爷！”

墨流萤嗤笑一声装作没听见。

“这……”

顾老爷子一点也没在意称呼，脚步有点发飘地走到墨流萤跟前，下下又细细打量了一回墨流萤。

顿一顿后顾老爷子终于哈哈一笑，一把握住墨流萤的手，“好孩子，好孩子！谢谢你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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