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嫌弃,小爷不妨到宝怡斋略坐坐吧!”“好啊!晚辈正想去您那里了!走!咱这走!”……
跨入宝怡斋,那与世隔绝般的清静令人颇觉舒缓;仰望晴空,承汲长舒了一口气。
“小爷果然……”“三爷!您千万莫要与我生疏了,还是同从前一样,唤我宝天吧!”
说着,落座于桌前,承汲为袁守鑫斟了一杯茶。
“哟!这茶闻着很是清香啊!”“哈哈哈哈哈!你的鼻子可真灵啊!这茶乃王爷赏赐的!”
“王爷赏的?”“是!念着旧功新劳,王爷特意恩赏的。”
“旧功晚辈明白,这新劳是指……”承汲问到。“悦心堂的绿植花草一直是老奴照应着,六夫人很是合意;为着六夫人的夸赞,王爷这才赏了极品好茶。”
“原来如此!三爷独具匠心,真真是难得的人才啊!”“呵呵!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罢了,登不了大雅之堂。”
“对了!提到悦心堂便念起了六夫人,三爷可知,夫人缘何染疾啊?”
听了承汲的问话,袁守鑫缓缓放下了手的茶盏。
见其默默不语,承汲心头顿时一紧。
“是不是毓王妃?是不是她又……”
袁守鑫抬眼望向承汲,微微摆了摆手。
“您的意思是,六夫人染病一事与毓王妃无关?”“是!此事无关王妃!”
听袁守鑫这样一说,承汲一直悬着的心慢慢安了下来。
“六夫人到底因何而病?”“恐是饮食不合吧!”
“饮食不合?府吃食一向精挑细选,恐个人口味有异,各苑亦配有小厨。这样精着心,六夫人仍有不合?”“嗯!人各有异,事事难全嘛!”
“即便饮食欠佳、脾胃不合,这也不至于不能起身迎驾啊?六夫人正值壮年,身体当真力不可支?”承汲追问到。“夫人身子娇弱,许不能再受风寒了吧!”
“不对!六夫人之事必有隐情!三爷,您有事瞒着我!”“没有!宝天,你已然入宫了,府之事自不必忧心。”
“宫府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不能不心啊!”“该叫你知晓的、关乎你前程的,我自会如实相告;若是与你无关的,你又何必自扰呢?”
“可不知为什么,我……我总觉得六夫人之事与我有关。”“哎!你怕是多心了吧!”
“多心?我真真希望是多余的操心啊!陪王伴驾,时时如履薄冰,一个不当心便会送了性命!我实在是不敢不多心啊!”
说罢,承汲叹了口气。
“也好!洞悉毫微,防患于未然,有了这点心思才能于纷繁宫求得安稳。你自在宫侍奉圣驾,全心全意地应付朝堂与宫闱之事,说不定哪日便可寻得伏龙飞天之良机!我呢!自会在王府暗为你周全着,必不让你陷入险境。”
袁守鑫此言一出,刹那间,承汲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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