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你干什么?”
“不知道,也许是来看看我有没有他想像过得差吧!不管了,走吧回去。”说完付了钱,便与张菊芳二人离开了。
周友强看见两个人转身向门外走,马走入了旁边人群。
张菊芳又扭回头看了几眼,没有再看见他。
“看起来瘦了不少,精神也很差,我看一定是那女人卷走了他的钱,现在后悔了所以才跟着你,想要找机会接近你。可不要心软啊,这种人活该的。”
“放心,我还没傻到那种地步,再说了对他真的是一点感情也没有了。”
“要不我找人问问,他的近况,一定大快人心。”张菊芳兴灾乐祸的说。
“我说不行,你会听不?”陈冬凤笑着说。
“果然了解我。”张菊芳笑说。
陈冬凤其实也有几分想看看这个男人的现状,从镜子里看到的他,瘦了好几圈,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恍惚,头发几乎已经谢顶干净了,身穿得似乎也不像以前那么光亮,一起二十几年从没见过这种状态的他,看样子状况应该如张菊芳所猜的那样。
她心里一点怜悯与同情也滑,反而是有几分痛快,因为这个男人的确是该。
“其实我也想知道。”陈冬凤接了一句。
周友强远远的看着,那个离开他后,活得越来越好的女人,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本不多的头发,已经有了好些灰白的,胳腮从一边鬓角一路爬到另一边鬓角,整个人恍恍惚惚。
那个女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刺着眼睛,也将他的后悔全部照了出来,可是晚了,他的嘴里不停的说着‘晚了、晚了’,然后转身往着工厂的宿舍走去。
回到宿舍,将桌已经被刀划得乱七八糟的相片,又补了几刀,嘴里不停的咒骂着‘贱女人’。
“求你了,给我抽两口,两口。”女人披头散发,乞求般看着坐在她不远处吞云吐雾的男人。
“来、来”男人将一锡纸包和一支烟伸到她面前,女人像是看到救命稻草般,慌忙往前扑,可惜差了一点,可以含住烟头,眼泪不停流,鼻涕不停留。被绑着的手脚,拼命的往前伸,手腕已经勒出了血,脚的绳子也已经染红,可还是吸不到。
‘啊’一声尖叫,随后伴随着痛哭。
男人‘哈哈哈’笑了起来:“哟,我忘了你这手脚没法动。要不这样,小甜给她解开。”旁边一个快要露出整个半身的女人,笑看着他说:“好呀!”说完要走去解绳子的样子。
痛哭的女人听到对话后,立刻止住了哭声,转眼看着两个人,充满感激的目光。
男人又一阵‘哈哈哈’的大笑传来,还有那个女人的笑声。她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随后不再哭,死死的咬着嘴唇,可身体里的难受程度越来越高,使得再次喊叫起来。
“怎么样,早叫你把你手里的钱,转到我的卡,你不听。现在知道这滋味了吧!哎女人真是贱啊!”
说完向旁边的女人递了个眼色,那女人才拿着一支香烟,一个小纸包走到她面前,解开了绳子,递到她手。
女人不停的颤抖着手,又尽全力的在保持着平稳,摁了好几次打火机,才点燃了香烟,对着白色粉末一口长长的抽吸,闭了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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