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的挂钟指到了下午四点,方赛妲已经拿着存折与密码消失了六七个小时,他觉得要拿回自己的钱,只怕是完全没有了希望了。眼看着外面天色,越来越暗,自己怎么也要想办法出去才行,看着灶台前的煤气罐,他冒出一个危险的办法。
正要行动时,却听见了门外传来了声音,立刻跑到门边,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老周是吗?我已经叫了开锁匠,你等一等,应该不出二十分钟能打开了。”
他激动得声音发抖:“谢谢、谢谢!”
原来那个女人,便是彭克叫去的。
彭克看了看周友强说:“我为什么救你,只不过是方赛妲那女人太不是东西了,她去年年初也骗了我的钱,一直到最近才找到她,却没想到,她已经大着肚子了。想看看她到底搞什么鬼,却想不到你看起来那么精明的人,也了她的当。”
周友强明白了,苦笑几声,没有再说话。
彭克:“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先进去吧!我在外面守着,如果有问题,你打个哨子,我再进来,然后一起将她送进派出所。”
“可……”他想说,他的儿子怎么办。
“你再犹豫,人跑了,钱和儿子一个也捞不回来。”彭克心里骂着蠢男人,活该被骗,这个时候了,还以为自己的孩子好好的。
周友强看了看他,觉得很有道理,于是走进了酒店,服务人员却说根本没有这个人入住。他沮丧着脑袋出了来,蹲在花坛边,痛哭起来。
彭克走前:“怎么还哭了起来?她不在这里?”
周友强点点头,彭克大步走进酒店前台得到同样的答案,心里一阵怪,明明那天急急忙忙追出来时看见她走进去的,难道他走以后,又换了地方,心里骂了一句该死的瘾总是在不该的时候发作。
气得将手里的香烟狠狠的扔地踩了又踩,然后不看周友强一眼骑着摩托车离开了。
周友强一个人在花坛边坐着,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满街的欢喜气氛,他的心里充满了恨意。
同时还充满着悔意,后悔自己当初在方赛妲的诱惑面前,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后悔当初对陈冬凤做得太绝,以至于也绝了自己的后路。
起身在街道,没有目的地的走了起来。看着一张张带着笑容的脸,他觉得这一切与自己无关,今晚住哪里他也不知道,回与方赛妲的住处,不,他一秒钟也不想再在那间屋子呆。
回陈冬凤那里,这般模样,如何去,她还会接纳他,想着别做梦了。
夜越来越深,越来越冷,明天是除夕了,今晚他却无家可归,可笑、可怜、可悲却活该。
沿路返回准备去刚刚的酒店,打算开一间房,也想再试试能不能问到消息。好再自己工资存折还有些钱,那个臭女人也许是太过着急,也许是有大票子,便看不这小票子,并没有动他这里的钱。而这两天厂里也刚刚打的个月工资,否则他今晚也许真的露宿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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