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刚腥红着眼睛:“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你偿偿滋味”接着林蓉便被他一个大力的狠推,摔在了床,她急急忙忙坐起来想要躲闭,然而这紧闭着门窗的十平米房间,又能躲去哪里。
衣服的撕裂声,房间东西跌落在地的声音,还有女孩的尖叫声与哭声交织在一起,任何一个有善良内心的人听到都会觉得万分难过,也应该有很多人会伸出缓手,帮助正被侵犯的林蓉,可惜在这里她并没有听到善良的声音,更看不到被救的希望。
男人‘啊’的惨叫声穿出房间,刘刚的耳朵被她咬裂开来,血顺着耳垂,沿着他丑陋的下巴边沿滴落。
再后是刘刚愤怒的破口大骂的声音,还有重重耳光声、拳打脚踢声打在脸身体,她无力再反抗,只有疼到极至时惨厉的叫声。
每一声都在空气里传送着她的凄凉,每一声都含着深深的恨意,每一声都敲击着那些假装不在的人的耳朵里与心里。虽有不安,也有人想要去阻止,但却最终谁也没走近那个房间。
刘刚玩累了,才迈着‘老子第一’的步伐离开。林蓉任自己不着一物,她觉得房间里每个地方,都有那渣滓的气息,于是她将目光转向了衣柜,一点一点向前爬着。
这是她有生以来,爬得最最用力的一次,脸没有泪,身的疼痛没有知觉,她只要逃出这个渣滓味的地方。她要等一个人回来,只要他还在这里。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依旧打不断靠在浴室外墙罗明的思绪。林蓉全身的伤,白色床单的团团血痕,她高肿的脸,还有那鲜明刺目的巴掌印,还有那两行擦不断的眼泪,和和着泪的凄惨笑容,不断的击打着他的心,来来回回一遍一遍。
双手捧着头,胡乱的抓着的头发。是自己考虑不够全面,在早刘刚没来而是大熊和李大双的时候,他应该给林蓉一声消息,让她小心些。
可是自己却一心只想着去见妹妹,把关系到另一个女孩儿与生死同样重要的东西,忘记得一干二净。
头‘咚咚咚’的在墙撞着,这一次倒底是李大双安排的,还是只是刘刚正好挑了这个时候。
逃过了初一却没逃过十五,终究没有帮林蓉保住自己用毁脸换来的身白,拿出香烟点起来,一支接一支,里面的水声一直哗啦啦!
看了看时间林蓉已经进去了两个多小时,扣了扣门:“蓉蓉,好了吗?”回应他的是一直的沉默。
轻轻推开门,她晕倒在地,扔掉手的烟头,将她抱出欲室,放到了自己床,轻轻给她盖好被子,又拿出之前被大熊打了之后买的药,轻轻的给她抹到肿起的脸,每抹一下,她的眉头皱下。
当打开一点被子,给她抹身的伤时,罗明再一次忍不住眼泪。她当时一定是绝望的,以她的性格,选择死再容易不过,但她却躲进柜子里。
他知道那是在等他,眼泪‘啪嗒、啪嗒’,他再轻轻给她盖被子,然后拎了几瓶酒在手,快速的出了门。
第一次觉得后山的山坡,那么的远,他好像爬了好久也没到自己想要到的位置。腿是软的,脚是无力的,手也仅有拿几瓶酒的力气,却还要照顾嘴叼着的烟……
感觉用了全身的力气,总算是到了坡顶,却没想到有人在这里。看着那双手抱着膝盖,两眼看着前方的那个人,他一阵苦笑。
“她怎么样了?”史玉兰接过罗明给的酒瓶,她旁边已经空着几个瓶子,看来她一个人已不知在这呆了多久了。
“刚刚洗了澡,晕倒了,放她在床休息了。”罗明一口酒一口烟。
史玉兰喉处动了动,声音与平时有些不同:“对不起,我……”
“不怪你,怪我自己也怪她自己,不够小心,怪刘刚太不是东西,怪那个人过于狡猾。”
“我们是不是等不到天亮,熬不到阳光照过来?”她此时不在看远方,而是抬头看着天那抹弯弯的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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