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荷踮起脚尖,亲了杨正一下。又搂起杨小正亲了一口,小家伙回亲了唐荷,杨正接过小家伙单手搂着,另一只手将唐荷搂进了怀里。
这个明目张胆的第三者,来势汹汹,唐荷表面一副有种过来,内心却暗涌浮动,她想任谁在家遇到可憎入侵者时,也不可能做到内心与表面如一平静。
内外并弱的人,常常会打掉牙往肚里吞,一个人躲在某个角落,不停的流下可以止心头痛的分泌物,然后执行古人的至理名言‘忍一时风平浪静’,可心却并不会因此而海阔天空,相反人生从此笼罩在一片灰暗里,看不到前方,看不见光亮,浑浑噩噩度日如年;
外强内弱的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对方鼻子破口大骂,事态再发酵一些,便是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向世间展示出她们平常所隐藏的丑陋与愤怒。
丑陋的姿态各有繁复,但给人的直观感往往是同一种,心生厌恶、嘲讽,却又不觉间带着悲悯。
唐荷绝不会在这两者之间选一种,心里的几丝惶恐不安,却是激起了更多的保卫守家的勇气。她看着手握方向盘看着前方的杨正,再看看一旁已经入睡的孩子,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腰身,看向窗外,夕阳正好,彩霞满天,她嘴角微微扬。
杨正余光瞥见了唐荷微微扬的唇边,他笑了。结婚七年了,妻子为这个家付出多少,没有人会他更清楚,也不能让其他人来了解,因此坚定不移的与她一起共对风雨,是自己此刻的唯一信念。
唐荷:“笑什么呢?”
“我取了个这么好的老婆,当然得笑。”
“还说,都怪你,无缘无故招来烂桃花。”唐荷嘟着嘴,还送了一白眼给杨正。
“是老婆大人批评得对,管他什么桃花、梨花、杏花的,反正我只爱荷花。”
“嘴甜!”
“谢谢夸奖,小荷放心,不管什么花,想要开到我们家来,影响了你的心情,我跟你一起,把枝都给它砍了,看它还怎么开。”
唐荷‘噗嗤’乐出了声,杨正也乐了。
两个人齐心,还怕什么。她坐得更直了,像是在向生活宣战,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我、我们绝不害怕。
钟琳一路开车直接往清远回,她没有想到杨正竟是如此的维护着那个家。一直以来男人对她来说,只有她看不的,而杨正却让她吃了好几鼻子灰,越是这样,越是激起了她占有欲。
以自己的条件,她觉得抢十个八个杨正都是绰绰有余的,自然战胜像唐荷那样的女人,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哪个男人不爱美色,不爱金钱,只不过有些人装得太深而已,她觉得杨正一定是这样的人,她始终不信这个世间,真的有美色当前不为所动的男人。
可偏偏这个杨正,出现在她的不信里。
她自然不明白为何杨正会不为所动,因为她从来没有感觉过真正的爱,也从没有真正的从心里去爱一个人,她以为男女之间是身体的愉快,这样的年代里,谁又会去在乎真心或是假意。
自己玩猎于男人堆,从没有遇到像杨正这样油盐不进的男人,可偏偏她却又觉得喜欢,心里几分烦闷,油门继续踩得‘嗷嗷’叫,拿出电话:“喂,今晚叫大家一起来去老地方,我买单,把酒点好,拿最好的,我两个小时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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